天嘴皮子功夫越來越厲害,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得點頭:“好吧。”
張嘯天哼哼一笑,收起了他的槍就離開了。
張笑笑這才跟我說:“我哥哥很多事情是不講理的,你別怪他。”
我搖搖頭:“倒有些佩服他了,為了一己私慾的惡才是惡,他不算是惡。”
而後帶著張笑笑到了自家,進屋時張東離和陳文已經回來了,張笑笑直接找張東離交談起來,陳文雙手揣在兜裡,靠在臥室牆門對我說:“你跟我過來。”
我進去後,見屋子的床上放著兩套西裝,都比較顯年輕,問他:“這你買的?”
陳文恩了聲:“挑一套。”
我有些詫異,隨便指了一套,這兩套分明就是一樣的,說:“這套。”
陳文說:“送你了。”
我很是奇怪:“你要是送我桃木劍金錢劍,我還覺得正常一些……”
“怎麼?送衣服就不正常了?”陳文微微一笑。
我說:“那倒不是,只是覺得以你的審美觀,敢送衣服,這得多大勇氣。”
陳文啪就拍了我腦袋一下,拿起另外一套衣服,當場換上,繫好了黑色領帶,並讓我也換上。
換好後,我和陳文並排站在鏡子旁,兩人衣服一模一樣,有些乖乖的,我笑了笑:“還挺帥。”
“你說你還是說我?”陳文玩笑般問了句。
我說:“咱倆。”
陳文笑了笑,說:“九爺算定,張東離的命運會在明天得到定論,是生是死尚不可定論……”
“不是說姻緣嗎?”我問。
陳文搖搖頭:“不一定是姻緣,還有生死,我在衣服中做了些手段,明天我們去,邪魅大多會瞄準我們,儘量保證張東離的安全。”
難怪會搞這看起來跟喪服似的衣服。
陳文試好衣服後正要出去,我拉住了陳文,將寫給李盧萍的那紙條拿了出來:“這紙條,是你寫的?”
陳文盯著紙條看了幾眼:“你連這都找到了?”
我點點頭。
陳文說:“是我寫的。”
這就奇了怪了,那幾句話分明是我寫的,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卻成了他寫得了,問陳文這其中原因,陳文一攤手:“你哥哥我也不知道。”
說完就出去,對張笑笑和張東離說:“兩位,吃了沒?要不然跟我一起出去吃一頓?”
“我也去。”我出來舉手說。
陳文看著我一笑:“臭小子,無利不起早。”
“要是陳浩去的話,我也去。”張笑笑說。
張東離本來今兒十分不快,不過陳文難得請客,她也答應要去。
如此一來,幾人重新找了一處地方坐下,因為有我們在,陳文點了不少葷菜,平時他是不吃這些的。
張笑笑和張東離兩一直嘀咕說話,我則趁陳文不注意,將酒水倒入了他的杯子裡,手還沒離開,陳文就一把抓住了我手腕:“小子,我喝酒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我知道。”我說。
陳文端起來一口喝完,然後看了看窗子外面,問我:“你認為人能活多久?”
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說:“一百年頂多,不過你活了應該不止一百年了吧。”
陳文搖搖頭:“養生之道再好,也不過百多年,長生是不切實際的妄想罷了。”
這倒是,古往今來,研究長生的人那麼多,沒一個人能成功。
不過要是陳文真的是文公的話,他少說也有一千歲了,就算不能長生,也足夠驚人了。
但是陳文今天這些話將人類的壽命限制在百多年,是不是也就否認了他是陳家那個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