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將眼前這英俊帥氣的小男人嚇跑。
冰冷的唇在碰撞中迅速升溫,融化了語言的隔閡和經歷的差別,融化了對於道德約束的忌憚,融化了彼此。
待到林恩用口腔中最靈敏的器官探出輕叩少婦的唇齒之門,她才迎合著將其開啟,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兩條火熱的舌如雨夜交配的無足綱爬行類動物,緊緊糾纏在了一起。時而激烈磨蹭,時而若即若離,你來我往,不分彼此。
經過了初步預熱,林恩果斷摘掉手套,左手平直上移緊摟肩部,使得少婦胸前那對仍處於衣物束縛中的尤物更加充實地貼著自己的胸膛;右手摸索著最讓男人心動的曲線,充滿彈性的終極手感更讓從未接觸過洋妞的他在心中無限感慨:曼妙的身材居然隱藏在看似寬厚的衣物之下,若不是步入書店結識了白山羊鬍子,憑著第一眼的印象,自己必然錯過這份享受!
到了關鍵時刻,少婦的雙手還規規矩矩地留在林恩的後腰。無為即是默許,林恩緊緊抱著到手的獵物,一步步牽引著對方挪向馬廄。
戰場講究謀而後動,男女之事亦是如此。即便沒有從一而終的長遠規劃,那麼在戰機來臨之時,也必須以冷靜頭腦和慎密思維審視環境、制定策略,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指揮官的主觀作用,為戰鬥的勝利增添砝碼。
若是能夠自由選擇,馬廄自然不是翻雲覆雨的理想場所,可眼下除了農舍、樹林、田野就只剩下這破敗的馬廄了。臨時抬起沉重木杆鑽入其中看似安全,其實反而是最不保險的——男人消耗了寶貴的體力,自己返身進入時可能被壓住,裡面狹窄的空間未必利於活塞運動,更致命的一點是:片刻的分開也可能讓女人從衝動中冷靜下來,因羞生怯,因怯生愧,臨陣退縮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心中迅速盤算好這些,林恩也帶著少婦退到了馬廄旁,他以軀體的優勢引著少婦跟隨自己轉動,使得她後背朝向馬廄。緊接著男進女退,一直退到了那根粗大原木杆所在位置。林恩雙手發力護住少婦上身,讓她在腿部碰到木杆的情況下順勢下坐而不至於向後跌倒。
這整個雙人移動的過程中,少婦的配合縱容林恩發起實質性的進攻。蓄謀已久的右手快速但不粗魯地撩起了大衣下襬,雖然是大冬天,但和多數歐洲女性一樣,少婦裡面穿著襯裙加長襪而非褲子,這可省了林恩不少“麻煩”。他左手依然保持原位,使得少婦的上半身想動也動不了。右手輕巧地解開腿跟處的防滑襪扣,開始在光潔的大腿上來回撫摸。和林恩預想的一樣,潛藏在成熟女性軀體裡的記憶被喚醒了,不一會兒,少婦的鼻息明顯沉重起來,並且配合著林恩的動作發出“嗯嗯”的輕哼。
作戰環境惡劣,時間也不充裕,但林恩深知欲速不達的道理。他沒有急於進攻通往目的地的最後一扇大門,而是以右手掠過胯部從裡面探到了腰際。經過了在腿部摩擦的加溫,手掌這會兒也暖和起來,它毫無阻礙地在柔軟的腰部遊弋。肌膚相親的撫摸起到了比先前隔著衣物更加明顯的效果,少婦的鼻息依舊沉重,軀體也在不自覺地前後擺動,甚至還有輕微的左右圓擺。
關鍵的時刻即將到來,林恩第一次屏住了呼吸,完成了“敵後迂迴”的右手勾著綿柔的內褲輕輕下拉,到了這個時候,少婦終於有些猶豫。她沒有主動抬起屁股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衣物放行,林恩只好用右手託股、左手託背,雙手一併用力——又不至於讓對方感覺吃痛。只待少婦臀部與木杆之間有了一絲縫隙,右手立即押送戰俘穿越火線。少婦雖然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但這個動作已經無濟於事。
任由失去了作用的內褲順著腿部滑下,林恩右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抽回,解開皮帶、褪下褲腰、撥開裡褲,重型攻城臼炮氣勢洶洶地衝出陣地。這副年輕的男性軀體可能還是貨真價實的初哥一個,但在林恩的運籌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