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明了自己的心聲,想知道牛有道的真實用意,別到時候大禪山又變成第二個天玉門被攆出南州。
牛有道:“笑話!天玉門心眼太小,倒成了我的不是?無論是在青山郡,還是在南州,我並未抽取任何利益,好處都是天玉門拿了,難倒我辛辛苦苦、勞心勞力想在南州謀取個自保的立足之勢也不行嗎?”
“實不相瞞,和邵平波一樣,南州太小了,容不下庸平郡王的野心,他遲早要劍指燕庭。南州,呵呵,庸平郡王不會在乎,我也不會在乎,你們大禪山若是喜歡,好好留著便是,沒人跟你們搶。天玉門鼠目寸光,想不通這個,只知一味打壓和控制,適得其反是必然的。”
皇烈:“照你這樣說,商朝宗和邵平波一樣,大禪山還有必要從北州跑到南州去嗎?”
牛有道微笑,“南州和北州的局勢不一樣,再說了,大禪山有的選擇嗎?”
皇烈臉色一沉。
牛有道:“皇掌門,奉勸一句,去了南州需明白一點,商朝宗必然是要劍指燕庭為他們家討回公道的,誰擋商朝宗的路,誰必然會成為商朝宗的仇人。至於我,不會在南州擴張勢力,也依然不會從南州抽取任何好處,好處都是你們的,這是我的承諾,我也看不上那點東西,只要個安身立命之勢,誰要是連我這點保障也要斷掉,那我也不會客氣!”
第五二四章 竟如此招搖
皇烈:“商朝宗將來擴張,免不了要連累大禪山。”
牛有道笑了,“說句不好聽的,商朝宗沒那麼傻,指望大禪山的實力來支撐擴張是笑話。在這一點上,我和大禪山的利益是一致的,在沒有擴張的把握之前,別說大禪山不希望被連累,我又豈會坐視自己在南州的根基毀於一旦?就算大禪山不壓制,我也會干預和壓制,不會讓商朝宗亂來。”
“換句話說,若有了把握擴張,能成功的事情,大禪山又何須擔心什麼?只要大禪山守土有功,與商朝宗合作愉快,商朝宗必然將大禪山視為助力,又豈會虧待?又豈會鬧得自己內部不和給自己增添麻煩?若沒把握擴張,還是那句話,你我利益一致,到時候你我是站在一起的,當聯手壓制!”
管芳儀暗暗嘖嘖,這話說的,已經要變成自己人了。
現場一片靜默,皇烈與幾位長老互相交換了眼色,最終艱難道:“邵平波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可惜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還用多說麼,也沒必要讓人家把話說的那麼露骨,牛有道笑的燦爛,“想必邵平波已經被大禪山的人給控制住了吧?”言下之意是,你們要取他首級應該很容易,還猶豫什麼呢?
皇烈不想順他的意,搞的什麼都在對方意料之中似的,太沒面子,有意煞一煞,“控制是控制住了,不過不是我們要控制他,而是他自囚於牢內以證清白。”
牛有道一愣,的確很意外,問:“什麼意思?”
“事情一出,這邊找他對質,他為自證清白,自己走入了大牢……”皇烈把情況稍微說了一下。
然而牛有道的臉色卻是瞬間變了,急聲道:“不好!皇掌門,當立刻傳訊北州那邊,通知大禪山弟子,無須多言,見到邵平波立刻殺之,不可有任何猶豫!”
皇烈略有鄙視,“他已被嚴密控制,居然還能讓你不安,看來你還是挺忌憚邵平波的!”
牛有道連杵劍的手都不淡定了,沉聲道:“皇掌門,我沒跟你開玩笑!別以為他是凡人就好約束,別以為大禪山的人把他給控制了,就能隨意拿捏,說句你不愛聽的,大禪山壓根不是他的對手!皇掌門,邵平波是什麼人我太瞭解了,絕非坐以待斃之人,他既敢自囚,必有後招,當趁其不備立刻殺之,否則悔之晚矣!”
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有些道理,皇烈亦有猶豫,遲疑道:“不至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