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再提又有什麼意義,我也不願再辱及一個過世的人。”
知道黑牡丹死了?牛有道明白了,這位怕是對黑牡丹那邊有關注,佯裝不知道:“那個女人死了?我只知茅廬山莊的主人牛有道死了,她怎麼也死了?”
單海龍搖頭,“詳情不知,只是知道已經死了。”
牛有道:“這事我本來都差點忘了,既然人死了,對死人的承諾更是不該忘。你最好還是把那個什麼醜事說清楚,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金爵什麼的,我還真不放在眼裡,你信不信我就算在這裡動了你,文華也不會多說什麼。”
單海龍心絃緊繃,表面依然苦笑搖頭道:“先生既然非要知道,我也不想先生有什麼誤會,家醜啊!興許是做散修的那段時期太過艱辛,也確實是我沒有能力給她什麼……”
“當然,有些情況在散修女子中也常見,她跟一些男人不乾不淨的事我也隱隱有些察覺,但一直沒發現過,直到後來,那女人揹著我和一有權有勢的男人之間的齷齪事被我發現了,正是因為此事,我才怒而休之。”
“後來見我似乎略有薄財,又來索取,我不予理會,她必然是要恨我的。”
牛有道漠然道:“你說的那個有權有勢的男人,莫非是牛有道?”
單海龍搖頭:“說來也是西海掌門的同門,萬獸門長老晁敬,兩人廝混了好些時日,不過聽說晁敬也死了。至於牛有道,就憑那女人的淫蕩本性,兩人做過什麼還用說麼。”
看著他道貌岸然略帶惆悵的述說模樣,牛有道背在身後的手漸漸捏成了拳頭,淡淡問道:“想必你對你夫人,也是這樣說她的吧?”
第一二六三章 無量果,派發完!
單海龍一怔,被對方說中了,當初拋棄黑牡丹另結金爵女兒的時候,面對金鳳自然是一副受害者的形象。
可他哪能這樣說,苦笑道:“我夫人對這事略知一二,我也無意對她多提。”
牛有道盯著對方,對方說的事情是真是假,他自有判斷。
黑牡丹是不是本性淫蕩的人,他很清楚,不存在的,最多也只是一些女人的本性需求。
當然,也的確有過願意對他寬衣解帶的意思,但和淫蕩扯不上,只是想再找個男人,或說是漂泊不定之後遇上了岸,想找他牛有道做個依靠。
晁敬的事,段虎他們都知道經過是怎麼回事。妻子受辱,單海龍不敢找晁敬報仇,或者說也沒那能力報仇,反倒成了單海龍甩掉黑牡丹的藉口。他以此做不能接受的藉口,黑牡丹清白受了玷汙也無話可說,只能是認了。
無論是單海龍還是晁敬,黑牡丹連他們的名字都不想提,再去找這位索取錢財是不可能的事情。
單海龍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
牛有道握在身後的拳頭慢慢鬆開了,忽抬一手,拍在了他的肩頭,“算了,都過去了,好好過你的日子吧。”
單海龍如釋重負,牽強一笑,故作輕鬆道:“是啊,都過去了,在下也不想多提。”
“回去吧。”牛有道轉身而去。
他本想為黑牡丹雪恨,本想找這位算賬,可見到此人後,突然又覺得索然無味,覺得這男人挺沒勁的。
雖是修士,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既沒搏命的血性,也沒奮發向上的能力野心,一點都不驚嚇,靠誹謗一個女人畏縮求存。
牛有道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算了,真的放過了他,因為發現殺這種人簡直是笑話,連讓他惱火下殺手的資格都沒有,殺這種人簡直是侮辱了黑牡丹。
他現在大概有點明白了,黑牡丹和單海龍還是夫妻時,單海龍有了更好的去處,段虎等人為什麼不跟去,而是認了黑牡丹一個女人做領頭的。
他甚至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