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為貴族的銀髮少年之所以會這樣躍躍欲試,恐怕也跟這個力量有著極大的關係吧,而至於是什麼關係……只要靜觀其變。
當晚,阿洛的思緒被把他抱得緊緊的西琉普斯拉了回來,兩個人陷進軟軟的獸皮長長的絨毛裡,摸摸蹭蹭了好半天,終於讓西琉普斯稍微滿足了些他那饕餮一樣的欲|望,之後,就是所有的情緒都消失不見,阿洛被西琉普斯一把扛起,直接砸到房間裡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時間一晃而過,在西琉普斯的陪同下,阿洛安安穩穩地、間或因為身邊人鬧點小別扭地度過了一個多月,學生們對魔法力的控制和理解漸入佳境,對魔法咒語的熟悉度也逐漸增強,這讓身為人師的阿洛頗有成就感。
瑟夫瑞拉在這段時間內活動也漸漸變得頻繁,他開始每隔兩三天就把積攢下來的問題——或者是最近時間積攢或者是積攢了很久的那些,全部抄錄在羊皮紙上抱到阿洛的辦公室裡去尋求答案,當然,好為人師的阿洛是不可能拒絕的。
然而,瑟夫瑞拉的表現惹惱了另一個人,在西琉普斯一天比一天更加壓抑的氣勢之下,阿洛未免自己尚未解決因緣就先沾染別的因緣,在每晚“安慰”西琉普斯的時間越來越長以後,跟瑟夫瑞拉定下了每週一次的解決問題時間——就在每週三下午。這樣西琉普斯儘管還是不怎麼高興,但也不至於被挑戰忍耐極限了。
又過了幾天,阿洛收到了魔法陣的提示,他前段時間寄到紅狼傭兵團的信件有了迴音。
原來那時的卡爾加已經時常與法而非閉關了,法而非身上的衝關預兆越來越明顯,有一天忽然進入一個危險的狀態,卡爾加為了讓他不要被鬥氣沖壞了身子,拉著他閉關為他調理,而等他出來以後,才發現那封早在一個月前就到了傭兵團的信件。
“流牙,卡爾加說,這段時間會有一個人過來找我們,順便等待百葉草的成熟。”阿洛看完了信,發現信件自動燃燒起來,不禁彎了彎嘴角。
西琉普斯一皺眉:“哪個來?”
阿洛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可能是沒接任務的、但是我們又認識的大隊長之一吧。”
“哦。”西琉普斯點頭,埋首下去——他手裡正抓著一隻烤得焦黃的魔獸。
自從瑟夫瑞拉的打擾讓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以後,兩個人的用餐地點就改為宿舍裡了。阿洛在另一個空房間裡加了個烤架,定期去外頭的肉店購買新鮮的整隻魔獸裝在儲物戒指裡帶回來,而西琉普斯則總是把阿洛抱在懷裡,一邊看他給自己烤肉,一邊把頭擱在他的肩上,享受這難得的安逸時光——獨處時光。
兩個人時不時說幾句話,氣氛好得很,這時候,卻忽然有另一個訊息從魔法陣傳來。魔法分院的院長召喚了。
西琉普斯叼著剛撕下的一個肉塊頓住了。
阿洛抱歉地笑笑:“流牙,看樣子,我得去一下院長的辦公室。”這段時間總是冷落西琉普斯,他的心裡也有愧疚。
西琉普斯三兩口嚼了肉吞下,隨手把剩下的扔到一邊:“我跟你一起去。”
“這個當然。”阿洛說著,拿出一塊乾淨的布仔細地幫西琉普斯把糊了油的手擦乾淨。
院長辦公室。
埃德溫看著並肩而入的兩個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來了啊,埃羅爾。”這段時間他們也有過幾次接觸,他對他們也有幾分瞭解,尤其是銀髮的這位,他的好感度還不錯。
“是的。”阿洛微微躬身行禮,“下午好,埃德溫院長。”
西琉普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埃德溫並不介意西琉普斯的態度,反而一擺手:“坐吧。”
兩把木椅隨著他的吩咐自動出現在他們身後,阿洛拉著西琉普斯坐下,等候埃德溫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