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了……
安安分分充當了很長時間背景的西琉普斯終於有機會跟阿洛說幾句話了,他默默地從牆邊走到阿洛身後,伸手撫上銀髮青年的肩頭,低聲叫了一句:“洛……”
他很小心地輕輕地做出以往尋常的動作,卻生怕嚇到了前面的人。
果然,在他手指觸碰到那人肩頭的時候,他敏銳地察覺到,那人僵住了。
西琉普斯皺起眉頭,心中哀嘆……還是操之太急了啊……
這件事,還要從昨晚說起。
昨天晚上,因為在吃烤肉的半途被召喚到了院長辦公室,而且還跟著領了一個絕對要忙上很久的工作,西琉普斯這段時間一直忍耐著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剛進門,他就一把將阿洛攔腰抱起,甩進了房間裡柔軟的大床上,緊跟著,自己也壓了上去。
他知道這個人不會對自己有任何提防,所以毫不留情地舔上了對方的脖子——一般來說,他都會控制自己饕餮一樣的情|欲而壓抑著解解饞就好的,可正因為忍得太久了,再加上憤怒衝頭……他就失控了。
從脖子開始舔吻,他一路剝開了身下人的長袍,不斷地在那白皙修長的身子上烙下屬於自己的斑駁印記,他知道,這個人以為他不過是小孩子的佔有慾發作並且野性未退才有的“圈地”行為,從來也不會阻止他——的確,他在作為“流牙”的時候大概是這樣,可在恢復記憶的現在,他難道還不能理解這種強烈的想要佔有的欲|望是什麼嗎?別開玩笑了!
一邊發洩這些時日隱忍的痛苦和未免嚇跑對方而強行收斂的脾性,他的手掌也開始在這人身上游移撫摸、以至大力揉捏,從胸前到腰線再到脊背,而後順次向下……他的口唇越發不滿足地沿著身下人的下巴向上,一口吞進了那人的唇瓣,有他柔韌有力的舌頭在對方唇齒間貪婪地掃蕩——
他真的忍耐得太久了。
然而,可能是他的情|欲太過直白,也許是當他堅硬的欲|望在那人腰腿間緩緩戳刺的時候,也許是當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開始滑向那個不能言說的部位的時候——他被推開了。
被用力地推開。
那一瞬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他還想用自己的蠻力壓在那人身上繼續做些什麼,可那人居然運轉了靈力,一腳把他踢下了床。
鋪滿了獸皮的地面即便柔軟,但還是讓他被欲|火灼燒至火燙的身子霎時冰涼,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卻只看到了銀髮青年慌忙逃竄的身影……只晃了晃身,就出了房門。
他立刻覺得大事不妙,站起來裸著身就衝了出去,然而,他只看到緊閉的另一個房門,還有門口被人用靈力設下的禁制。
他明明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破開禁制的,可他站在那裡,卻突然不敢稍有舉動。是的,他不敢。
他從來沒有這樣擔憂和惶恐過,他覺得自己太過急切,可能把事情都搞砸了,他開始在心裡深深地懊悔。
而事實似乎也顯示了他的擔憂的正確。
從那時起,他的洛再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
雖然第二天那人還是一樣地去給班上的學生們上課,也允許了他的跟隨,可卻保持著與他的一個微妙的距離,讓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直到現在,他終於找到了能與對方說話的機會,就如此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如果是在那麼多年以前,如果是那個時候,有人告訴他有一天也會嚐到懼怕的情緒,他恐怕只會“哈”地笑一聲,而後毫不在意地把那個有辱他尊嚴的人的幹掉。
可是現在……西琉普斯很想抓頭髮,這種情形應該怎麼辦來著?
但其實阿洛心裡所想的,跟西琉普斯所擔憂的並不是一回事。
阿洛並不是看穿了西琉普斯的心思而生了氣,也不是為西琉普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