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神情憔悴,蒼老了許多。
她眼眶憋得通紅,拔腿就往裡面跑。
範西目瞪口呆,但已阻攔不及。
林母看到林幼微,瞳孔顫了顫,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眼淚刷一下就湧了出來。
林幼微撲到她懷裡,淚流滿面,“媽!我回來了!對不起媽媽,讓你擔心了。”
林母緊緊抱住林幼微,眼淚包裹著她的眼睛,嘴唇不受控制地顫了顫,“微微,我沒有做夢嗎?嗚嗚嗚,你終於回來了。”
範西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拍著手道,“你沒做夢,你的養女回來了,你們要說啥趕緊說,不能久待知道嗎?”
半個小時後,林幼微才紅著眼從林宅出來。
回到半山別墅,範西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司徒震一腳踹倒在地,一沓照片扔在兩人身上。
“吃裡扒外的東西!你帶她去哪了!”
範西快急哭了,捂著肚子道,“回來的時候她非要開車,哪知道她原來是要去林家,爸爸,不能怪我呀!”
司徒震怒目而視,眉毛立了起來,喘著粗氣,“她一個弱女子,能強迫你?不要找藉口!”
範西百口莫辯,“她一點都不弱,還會拿東西扔我!”
“就算扔刀子,你也不能躲!”
司徒震拉著林幼微的手,怒氣騰騰地吼道,“把家法拿出來!”
景寧笑容滿面地從架子上取下一根戒尺,遞給司徒震。
啪!司徒震用了全身力氣,把林幼微的手打麻了,赫然出現一道紅痕,滲出絲絲血跡。
從小到大,林父林母把林幼微視作掌上明珠,不用說動手打她,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林幼微淚如泉湧,對司徒震的波濤恨意從胸口噴薄而出,急需尋找發洩點。
她一把扯過戒尺,甩到酒櫃上,幾瓶價值百萬的紅酒應聲而碎。
林幼微發了狂地跺腳,臉上露出癲狂的神情,“你憑什麼打我!就因為我身上流著你的血嗎?你有養過我嗎?憑什麼管我!我就是喜歡我原來的爸媽,如果不是為了他們的安全,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多待!見一面我都嫌髒!”
啪!林幼微被司徒震一巴掌扇到地上,嘴裡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司徒震眼珠子瞪得圓鼓鼓的,大手一拎把林幼微提了起來,“司徒幼微,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敢這麼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