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看,我老在你身邊吧,和你多親熱啊,可你看看堅堅(林鷲大姑母所生之女),沒我和你這麼熱乎吧,對你愛理不理的。”林鷲道,順便給表妹上了一記眼藥。
好像是這麼回事,自己也喜歡孫女兒多一點,難道真是因為長期相處的原因?奶奶低頭思考著。
林鷲看著奶奶有些意動,又加了把勁,“奶奶,反正這麼近,我們會常來看你的呀,更何況,壽奶奶和宣奶奶也捨不得你呀,你離得遠了,哎喲喂,你的位子可要被人搶走了,以後你和誰推牌九啊,來回多不方便啊。”
林鷲使出殺手鐧,自家奶奶對牌九麻將癮和愛雖說比不得天高,比海深,可和長子比起來,也絕對是麻將牌九戰勝的。
果然是自家孫女兒知道自己心意,會為自己著想啊,果然處得多了,感情深啊,奶奶讚賞的看了眼林鷲,自己差點忘記了,這段時間老秦家的老在和自己搶位子呢,要知道,這麻將開桌了,誰樂意讓出來啊,雖說和兒子住自己會更舒服,可若一天不打麻將,那漫漫長日怎麼過過啊?
而且離開時間長了,人家會不會把自己分離出他們的小團體啊,到時候找誰和自己推牌九啊?不行不行,兒子是跑不掉的,可牌友可是會跑的,自己還是待老家得了。
奶奶想通了後,清了清嗓子道,“阿森啊,我覺得兩個兒子我得一碗水端平啊,不能讓親家母有想法,認為我偏向你啊,這樣吧,等你侄子長大了,我再過來。”
自家母親是什麼脾氣,林父哪有不知道的,雖說略有些遺憾,不過,看著妻子欣喜的眼神和女兒偷捂嘴的神情,也知道,這個結果,可謂是皆大歡喜的,便不再說什麼了。
正式入屋的那天,家裡就擺了敬屋酒,好像南方這邊的風俗就是這樣,入屋前要敬敬菩薩什麼的,順便祭拜了祖先,讓菩薩祖先保佑一家平安,不得不說鬼界的鬼就是訊息靈通啊,都不用咱人類帶路的,人家祖先就知道咱搬哪兒了,汗下。
林鷲一向討厭香燭燃燒的味道,所以在旁邊招呼親友的果盤裡抓了幾把糖放衣兜裡準備分給鄰居小朋友吃,林鷲可是看見剛才放鞭炮的時候,好些小鄰居躲在大人背後瞧自己家呢,好些還是熟面孔。
“大家好呀,我是新搬來的,叫林鷲。”出了小弄堂,林鷲找到了那些在玩遊戲的小鄰居,做了自我介紹,從口袋裡掏出糖分大家吃。
“怎麼都是這種糖,我只吃小白兔奶糖的。”一個個子高高,身體賊壯,眼睛賊大的男生用不屑的眼光瞄了眼林鷲手中的糖,就這種糖也好意思拿出來,打發叫化子呢。
這破小孩,老話說得真沒錯,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這傢伙林鷲自然是認識的,叫朱至遠,讀書不是啥料,後來靠父親的關係才開了間破公司,還很自以為是,脾氣絕對的暴躁,林鷲記得前世他辦婚宴的前一天還同人吵架,而且為了跟人義氣之爭把車停在路中間,擋了別人的道,還出動了110,素質啊,修養啊全無!!
“哥!”朱至遠身邊眼大大的女生用眼神阻攔了他準備說的話,笑眯眯地接過林鷲手中的糖“我叫朱梅若,那個是我哥,叫朱至遠,歡迎你呀,林鷲小朋友,還有,謝謝你的糖!”
朱梅若,就是前世鄰里小朋友間第二有出息的人,考上了z大英語系,後來在省城貴族學校當了英語老師,每年暑假帶了學校的同學去英國或美國遊學。
嘖嘖,怪不得以後能教書育人呢,現在才七八歲的年紀待人處事就比大她四歲的哥哥知進退,懂禮貌。
“梅姐姐好,至遠哥哥好!”林鷲嘴甜甜的稱呼道,哼哼,姐姐再怎麼討厭朱至遠,可也得向朱梅若童鞋學習呀,自己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
本來在與他們一起玩遊戲的小朋友,除了小娃娃依舊在朱梅若身邊,別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