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我?”岑炎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咋會做這麼nc的動作,肯定是和林鷲處得多了,果然學壞只要三天,汗。
不過,吳戰咋會有這樣的想法的,讓自己去學中醫?自己ms沒流露過這意圖啊,最主要是自己根本沒有想過。
雖說在會計事務所工作,是各種的不順心,不過,至少比前世的爾虞我詐來得好多,事務所也有辦公室鬥爭,不過,不像前世的那種鬥法。
前世的那種鬥,有可能是隨時沒了小命的,自己那是沒和林鷲說過,要不然,就她這麼認為的,財務總監有這麼好做?那全是用血用汗用自己的小命去賭的。
這也是自己不再怎麼想走這條路的原因。
本來是打算去國內的四大銀行的,不過,之前也去幹了幾天,純粹的是幹那人肉點鈔機的工作,很是無味,哪怕是櫃檯的某些工作,也是乏味的很。
自己覺得也像林鷲說的,走入一個三叉路口,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了,對前途也有些不確定了。
“炎炎,我是這麼想的,錢爸看樣子,那是遲早要去自己開醫館的,雖說爸什麼也不說,不過,倒是挺支援的,鋪子啥的也在物色了,看樣子,爸是打算買間大的下來,以後給妹妹做陪嫁啥的,只是時間的一個問題了。”
吳戰頓了頓,又整理了下思路,“你說倘若學中醫,也可以跟著錢爸,憑你的聰明,再加上錢爸的教導,也不會差哪兒去,本來錢爸的意思呢是想讓妹妹學,不過,你也知道妹妹的性子的,那麼跳脫,那是能靜得下心來的,而且我感覺做醫生也會比做會計師或者在銀行有成就感,到時候我可以把那幾套拆遷房賣了,在錢爸的醫館裡加點股份啥的。”
吳戰雖說是個大男人,不過,也看得出岑炎這幾天挺不開心的,雖說岑炎本來就一直冷冷淡淡的,不過,也不知道怎麼滴,吳戰對別人的心情很看得出來,林鷲那貨是啥都擺在臉上的,至於岑炎麼,其實是最難捉摸的,不過,這樣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吳戰見岑炎不語,便又道,“這事兒,你自己想想,畢竟是你的事兒對不,我只是出個主意,沒有左右你的想法,反正錢爸開醫館也是還沒影的事兒,也不急。”
以前岑炎倒真沒這想法,去要當醫生,不過,現在看來,ms也不錯,特別是像錢爸這樣的,自己開個醫館,想幹嘛就幹嘛,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老看人臉色做事,不過,現在自己再去學,會不會太晚了?
最重要的是,得向錢爸去問,錢爸會不會答應是個問題,和林鷲這貨扯上關係更加麻煩。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吧,錢沖和林鷲ms是扯不開了的,那自己以後豈不是要叫林鷲叫師嫂?畢竟錢衝是人家錢爸的第一個徒弟麼,這亂七八糟的關係,汗。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林鷲又跑到岑炎的小房間去擠擠了,美其中曰是省電費,其實是想和岑炎談談八卦。
“哎,姐,你真要去學中醫啊,考慮得咋樣啊?要不,我先讓錢衝教教你啊,你也知道,這中藥吧,也要靠悟性的……”
“閉嘴,睡你的覺去吧,姐姐明天還要上班。”林鷲還沒嘮叨完,岑炎便打斷了她,這貨的心思自已還不知道啊,讓錢衝教自己,她這不是明晃晃想佔自己便宜啊?
當自己傻啊?自己有她那麼傻麼?
“我這不是為你考慮麼,算了,不識好人心,哼。”林鷲不高興了,便翻了個身管自己睡覺去了。
雖然岑炎沒有向誰拜師啥的,不過,倒也是從錢衝哪兒借了些中醫的一些基本入門書來,這類的書,錢衝還真挺多的,誰叫人家是中醫世家呢?
別人小的時候看的連環畫,他看的就是這類書了,見岑炎想要,自然立馬出借了,他敢說句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