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鷲。
其實也稱不上得真正意義上的解僱信,畢竟林鷲還沒有畢業,還只在實習期擺了,嚴格意義上來講,那也只不過張通知。
“你應該知道的,這是警方的秘密,你倘若有別的意見,可以去問我的頭兒。”錢衝自認自己的心理素質是一流的,只不過,面對的是自己隊長也懼的朱明傑,還是小心點好,有些事情那是不能說的。
本來朱明傑倒真沒想多,本來麼,也不是啥大事,哪怕據林鷲所說的,她還真算不上從犯,完全可以屬於自救性質。
這類事情,也根本不會排上法庭,人家法庭也是很忙碌的,誰有閒功夫管林鷲的事啊。
可現在看錢衝的那樣子,真不是自己多心,而是做律師這麼多年來的直覺告訴自己,錢衝有古怪,那個銀行行長有古怪。
別以為咱是男人就不信這類東西,直覺可是幫過朱明傑很多忙的說,話說八年前朱明傑的那成名之站,全是靠那直覺。
雖然有的時候朱明傑也不怎麼願意承認,並且常常安慰自己,所謂的直覺,其實更多靠的是經驗!!
不錯,今天自己就是靠是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判斷出錢衝有古怪,那個行長有古怪的。
自己要不要打探一下呢?
“哎,錢衝,林鷲可是你前女友,我們是她上司,也是關心她們,你就一句話,她是有事還是沒事。”朱逸傑倒是沒朱明傑想得這麼多,相對來說關心的還是比較單純些。
“沒事,她的不算啥大事,最多那個行長女兒告她一個傷人,不過,人家也知道,倘若沒有林鷲的那事,她未必能得到人家綁匪的信任,我們警察也不會這麼快解救出人質了,所以,真上了法庭,我們也會幫著說話的。”
這就是有親戚朋友在警察堆裡做事的好處了,林鷲那時候還沒錄口供呢,人家副隊長隊長啥的就先入為主了,再加上後來林鷲的口供,警察自然採納了。
畢竟要不是人家林鷲有那綁匪的逃跑路線上早早地洩了底,把那兩個綁匪捉著了,他們也不會順利解救人質的說,能不給林鷲記一大功呢?
不過,隊長和副大隊長心裡也有個疑問,那就是林鷲咋知道會被人綁架的?而那個岑炎和錢衝又是怎麼破解人家所謂的密碼的,自己可是聽了好多次,一次也沒感覺出有啥不妥的說哪?
莫不是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妹妹,你沒事吧?傷著哪兒了,怎麼要住院啊?”吳戰和岑炎一起進入病房,吳戰便關心起林鷲來。
相比岑炎進了病房就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的坦然樣,旁人一看就知道,誰是親兄誰是大嫂了。
“沒事沒事,就是警察衝進來的時候,我一激動,一不小心,腳打滑了下,沒事啦,你放心,對了,沒告訴爸媽吧?”林鷲拉著吳戰的手說道。
“你失蹤那是大事,自然告訴了,你媽都暈倒了呢,你爸則在積極準備著籌款,嗨我說林鷲,你也是奇怪的,你說你家的存摺密碼,你爹媽咋都不知道的啊?搞啥呢?”岑炎對林鷲的所作所為,簡直是無語,哪有這種做女兒的,汗。
最重要的是,那對奇葩父母也居然依了她,也幸好沒人向他們要贖金,要不然,林家真拿不出的說。
“當然不能被我媽知道了,我媽知道了,我爸肯定也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姑和我奶奶多少會炕我爸來著,我媽的心又軟,被她知道了密碼,我爸很容易在我媽哪兒騙到錢的。”林鷲一本正經的說道。
自己的錢就是爹媽的錢,不過,爹媽的錢可未必是自己的錢啊!!
“對了,哥,你現在還沒賺錢呢,不要每次看見我奶奶,就給他零花錢,她的退休工資,再加上從我爸哪兒搞的錢,夠她生活了。你不要這麼單純,她其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