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不知怎麼就失蹤了,難道沒必要找嗎?”
李碧蓮頓了頓,沒在意許仕林說的妻子兩字,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一般人投胎都能投兩回了,前塵事,當然前塵消。
“對不住,我原本想著到桐城來住。”這件事情,確實是需要說清楚點,不然安安那邊也沒個說法,“那年發生了些意外,等我再醒過來就已經是百年後了。”
許仕林能猜到李碧蓮身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沒想到李碧蓮會是這樣的遭遇,但現在戚寶山的事情要先弄清楚,狐疑的問:“戚寶山不是已經死了嗎,你現在怎麼跟他在一起?”
李碧蓮不知道閻王爺怎麼會親自給自己送戚寶山的轉世過來,但是這個事情就沒必要讓許仕林知道了吧,只道:“他不是戚寶山,只是跟戚寶山長得像。”
許仕林可不信李碧蓮說辭,“難道天下間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李碧蓮瞧著許仕林,淡淡的笑了笑,“怎麼會沒有,胡媚娘和你娘不是長得一個模樣嗎?”
再次提到這個禁忌的名字,沒有了以前的那份不安,就只像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的名字一樣。李碧蓮知道,雖然有很多的坎坷自己沒那麼容易放下。但是胡媚娘、許仕林的這道坎坷,自己很早就已經放下了。
許仕林心中一梗,前世是不知道,昇天後要是還不知道胡媚孃的真身,那絕世的容顏是怎麼來的,那才怪了!許仕林解釋道:“那是被……”
話還未說完,就只聽“哐”的一聲,包廂門就被人用力的踹開了。就只見戚寶山穿著一身紅衣,襯的更顯得嬌嫩俊美,像沒看到許仕林似的,風風火火的直接跑到李碧蓮身邊,緊張的拉著李碧蓮的手,上下打量著李碧蓮,嘴裡不住的慌兮兮的唸叨著:“碧蓮,哪裡受傷了啊?”這架勢恨不得將李碧蓮脫了衣服,讓他好好檢查檢查。
李碧蓮頓時被戚寶山給弄笑了,攔下了戚寶山繼續往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說:“沒事,沒事。”
戚寶山一聽沒事,頓時心上放下了塊大石頭。立即將李碧蓮護在身後,怒瞪著許仕林,像老母雞護著小雞崽一樣,大喊怒道:“你抓我娘子幹什麼?”
李碧蓮一頓,戚寶山的話有點怪異,抬頭往門外看了看。果不其然,就瞧見了門口那露出了一塊白色衣角。
許仕林聽到戚寶山的那聲稱呼,臉色頓時一沉,黑眸變得異常冰冷,彷彿要射出冰劍般,陰狠的回瞪著戚寶山。
兩人之間瞬間變得劍拔弩張,看著這陣勢,李碧蓮著急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了,尤其自己還沒想好跟戚寶山怎麼說許仕林跟孩子的事情呢,就怕許仕林給先露底了。
李碧蓮靈機一動,忽略兩人一觸勃發的氣勢,笑著敲了敲戚寶山的頭頂,嬌嗔的打趣道:“瞎說,什麼娘子,咱倆成親了嗎?”
戚寶山憋著嘴,委屈的朝李碧蓮看了眼,不情不願的說:“沒。”
李碧蓮嘴角帶著假笑,用力的拉著戚寶山的衣袖,一邊往外走,一邊笑著對許仕林說:“我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談。”
李碧蓮剛邁出門口,看著緊貼著門的那雙腿,洩憤似的用力踢了一腳。頓時貼著門站在那裡的初一,“嘶……”的一聲,皺著眉,彎下了腰,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暗道:真狠啊。
初一無比懊惱的,硬擠出笑容,一臉討好的抬頭望著李碧蓮說:“碧蓮姑娘,是少爺非要來的。”
李碧蓮瞪了眼初一,就頭也不回,就直接拉著戚寶山“咚咚咚”的快步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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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寶山撅著嘴,心裡很不快的被李碧蓮一路拉回了院子。
到了大堂,戚寶山用力的將自己的衣袖從李碧蓮的手裡給掙脫出來,陰陽怪氣又帶著不滿道:“你明明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