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雨是斜的,雖然有傘也仍是淋了兩人一身,涼冰冰地貼著身體非常冷,她挨他更近一些。
“那個,謝謝。”她努力地放低姿態。
“我是關心我自己熟識的長輩,跟你無關,你犯不著感謝。”
她在火車上一晚上沒睡好,又虛驚了一場,白天也沒休息,此時沒力氣生氣,於是選擇閉嘴。
她家那個小區並不好找,而且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但程少臣竟然很快就開到了樓下,停了車,定定地坐著,等她下車。
“你要去飯店還是想按計劃返回?你若冒雨趕回去,會害我被我媽罵死。”
他斜了她一眼,不發一言地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場,跟她一起下了車,並沒如她所想的補一句“你捱罵關我什麼事”。
進了家門,沈安若去找乾的衣服,出來時不見他人影。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