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寧楊抱著她,一起膩歪。
不一時,室內響起了口水交纏的聲音,又夾雜著男女動情的喘息聲。喘息聲高高低低,迤邐著到了沙發處。
楚書被寧楊壓倒在柔軟的沙發裡,忍不住地推開他,“你又來了,才剛吃飽了飯!樓下小花園那裡,開了許多的花,我們去那裡散散步,消消食不是更好?”
寧楊惋惜地嘆了聲,被楚書牽著出門了。
果然,路燈下,花園裡兩溜花圃裡,那叫不出名字的粉□□白花朵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爭相競豔,堆滿了枝條。涼風中,送來陣陣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楚書和寧楊十指交纏,在花圃中間的小道上行走。路邊時有一家幾口,也在散步。間或有嘻笑聲,或有小兒的啼哭聲,這是人世間最尋常不過的場景。
又有七八歲的小孩子,手裡拿著大朵大朵的淺藍、粉紅、絮白棉花糖走過,楚書看到了,不由多看了幾眼。
寧楊知她嘴饞了,也不說破,只是一直領著她到了南角邊的小店裡,店主正在給圍著的幾個小孩打棉花糖。
“咱們也去買一根吧。”楚書雙眼亮晶晶的,“我喜歡淺藍的,你要什麼顏色?”
“我就不要了。”寧楊對於她的脾性心知肚明,“反正你是吃不完的,到時還得我幫你消化完。”
楚書笑了笑,鬆開寧楊的手,蹦跳著過去跟老闆買了一根。等拿到手的時候,習慣性地去摸衣袋,才想起自己沒有帶錢。
老闆也等著她付錢呢,看她這動作,就明白了。楚書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給你。”寧楊付了錢。
老闆笑著接過了,又忙著給下一位顧客打棉花糖。
楚書吐了吐舌頭,朝寧楊走過來,“我忘記帶錢了。”
“沒事。”
“沒想到夫君如此的細心體貼,為妻我就獎勵你一下。”
說著,將棉花糖送到寧楊嘴邊,寧楊咬了一口,甜黏的味道就入到了唇上和口中。
“好甜!”寧楊皺著眉頭,舔了舔唇上沾到的糖絲絨。
楚書看寧楊難以忍受這甜糯,自己倒開心起來。一邊慢慢地吃著棉花糖,一邊任由寧楊牽著自己的手隨處走。
走著走著,寧楊便問:“你今天在家裡都做些什麼呢?”
在家裡跟著別人學做生意啊!
這句話到了楚書嘴邊,差點兒脫口而出。幸好到了最後關頭,硬生生地忍住了。不然,寧楊知道了,又要說嘴了,像個大人教訓小孩一樣訓她訓個不停,她可受夠了這個罪。
她假裝棉花糖含在口中不能應答,嚥了咽口水,才說:“哦,我在看書啊!那書太好看了,我看得都忘記時間了。”心想,你要問我看什麼書,我就隨便拿本來搪塞。
好在寧楊也沒打算問她看什麼書。
楚書暗鬆口氣,知道自己瞞過去了,又問他:“那你呢?”
寧楊見問,這才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明天要出差呢,也不遠,去X市。只是時間上可能要待好幾天,你一個人在家裡,怕不怕?”
楚書當然不怕了,這時散步也散夠了,就趕著寧楊回家去收拾好行李。
自從收了楚書做“徒弟”之後,方潔一邊跟進楚書楊梅釀酒的進度,一邊留意著和酒有關的商業事情。有一天瀏覽網頁,無意中看到一個資訊,馬上打電話給楚書。
“你的楊梅酒釀好了嗎?”
“快了,快了。”楚書說。
“那你能不能趕在七月一號的時候釀好?”
“好像時間差不多吧,怎麼了?”
方潔很高興地說:“七月一號市裡有一個夏季糖酒商品交易會;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