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清巧笑嫣然的道:“江湖上盡皆知聞,這廓爾喀,乃是我們姐妹獨一無二的隨身兵器。這是明刀,哪裡又是暗箭傷人了?你沒讀過書,不認識字嗎?”
那黑袍人被她氣得差點吐血:“你這牙尖嘴利的丫頭!就會強詞奪理!”
雙清卻衝他扮了個鬼臉,伸出一根中指對他比了一下,笑嘻嘻的道:“聖人云: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你現在才知道嗎?嘖嘖嘖!這智商,與你姐差不多,遲早會春蟲蟲死!”
她興致缺缺地揚起手中的一方紫色的絹帕,懶洋洋的一揮手:“宋大哥,我們走吧!這貨,春蟲蟲的實在可以!我原本還以為他是一個值得我認真對待、動手的對手,沒想到,”說到這裡,她對他伸出了一根春蔥般的小拇指,指尖向下比了一下,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他居然那麼弱!居然只是一隻春蟲蟲!無聊啊!高手寂寞!”
宋遠橋三人聽到這話,差點兒沒樂出聲來!
這丫頭,賊蔫兒壞,罵人還不帶半個髒字!
偏偏那位一向不善言辭、又反應慢半拍的莫聲谷,居然還在無意中,惡狠狠的補了一刀:“大哥,雙清姐姐說他是春蟲蟲,那是什麼意思?”
一向端方嚴肅的宋遠橋,此刻也是忍俊不禁:“七弟,好了!即使你文采不行,總還知道,那個蠢字,是怎麼寫的吧?”
他這一說,原本一臉懵逼的黑袍人,與莫聲谷同時恍然大悟:“哦!原來春蟲蟲就是一個蠢字!”
他們二人的話是一樣的話,心態卻不一樣啊!
一個心理說:“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蔑視!是辱罵!當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一個心理說:“我這個調皮淘氣的姐姐,怎麼那麼可愛呢?難怪大哥那一向眼高於頂的軒逸孩兒,也會為了她動心了!”
雙清卻沒有理會他們的心事,興致缺缺地對他們兄弟三人一揮手:““我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說完,她當先邁步向山下走去。
宋遠橋三人趕忙跟上,一行人迅速消失在了莽莽蒼蒼的山林之中。
黑袍人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他身旁的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黑袍人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派人跟蹤他們,一旦發現他們的落腳點,立刻回報!”
話音未落,數名黑衣人身形一閃,朝著雙清等人離開的方向追蹤而去。
那黑袍人目光陰冷的望著,遠處層巒疊嶂的山嶺,沙啞著嗓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小賤人武功高強,又精通玄術,想報我姐姐的仇,恐怕沒那麼容易。既然這賤人那麼緊張這姓殷的小子,那本座不妨在他身上開啟缺口,當可收到意想不到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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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招了招,幾名心腹手下立刻湊了過來,他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幾個手下連連點頭,隨即各帶了幾個人向著山下而去。
一場針對殷梨亭的陰謀,頃刻展開。
隨後這黑袍人也帶著手下的人下山而去。
當他們剛剛從這山崖上消失,一個身材瘦弱的黑衣人,卻突然現身而出。她漠然的望著那些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聲音也是淡漠之極的輕聲道:“你們最好不要做出什麼蠢事!我雖素來不喜殺人,但只要你敢動我殷六弟一根毫毛,本姑娘定要將你大卸八塊!”
話音未落,她身子一閃,已經如一縷青煙般,消失在了茫茫山嶺之中。
這黑袍人絕對料想不到,只因他對殷梨亭動了不該有的念頭,便給自己惹來了殺身大禍!
這且不言。
卻說雙清四人,一路翻山越嶺,躍崖過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