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宮】。據說,雙英姐姐在那裡還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後來,不知怎麼的,居然暈了過去,又被隆平侯張侯爺帶走了。後來就不知道下落了。”
俞蓮舟奇怪的道:“啊?還有這麼回事?你們怎麼沒告訴我們?那雙英妹子被誰打了?以她的身手怎麼會被打?那張侯爺帶走了她,那,她的人卻到哪裡去了?怎麼都一個月了,沒聽到半點訊息?”
孫碧雲搖搖頭。不確定的道:“當時我們正在為六哥的事傷心難過。對這個訊息我們也沒分辨真假,也沒往心裡去。現在突然提起,卻發現中間疑點甚多。二哥,你說的太對了。以雙英姐姐的武功修為,別說是六哥的徒弟們了,就是六哥親自出手,別說打雙英姐姐,不被雙英姐姐打一頓就算好的了。”
俞蓮舟皺眉,忍不住慍怒的道:“孫師弟,你明明知道雙英妹子,是我們兄弟的恩人,她被打失蹤。你怎麼不及時通知我們?”
孫碧雲低聲道:“對不起,二哥。是小弟考慮不周,疏忽了。”
雙清卻是忍不住心裡的擔心與牽掛,目光看著俞蓮舟,忽然說道:“二哥,你就別責怪孫道長了。我知道了。那【玉虛宮】的人,都是六哥殷梨亭的弟子門徒。現如今武當派上下,都知道了,我姐姐打傷了你們。更是將六哥煉製成了【屍毒傀儡】。作為六哥的徒弟,他們焉得不對我姐姐恨之入骨?我姐姐既然在那裡現身,她肯定也是對六哥心懷愧疚。殷六哥的徒兒要為師父報仇,以我姐姐那溫婉知禮,又對六哥抱著愧疚之心的性子,又焉肯還手?我姐姐被他們打了一頓。那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只是,那隆平侯張侯爺,他怎麼又摻和進來了?他又將我姐姐帶到了何處?這麼一個大活人,他還能將她藏起來不成?而且,我姐姐又怎麼可能,老老實實被他藏著,自己就這麼任人擺佈?”
他們三人商量了半天。卻是始終猜測不到,雙英人究竟去了哪裡?
只是,明日便是六弟殷梨亭的五七之祭,也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場合。他們兄弟在六弟殷梨亭封棺入土之時,因為雙英的緣故。都沒有能去送兄弟最後一程,已經在心裡留下了極大的遺憾。這一次他們也更加不願錯過了。
所以在一更將盡時,他們兄弟便為雙清安排好了住宿。告別雙清,自去安歇。
結果,雙清在迷迷糊糊之間,好不容易睡到二更時分,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卻是突然就夢見了六哥殷梨亭。
這是自殷梨亭去世以來,她第一次夢到他。
夢中的殷梨亭,一身破爛的青衣,頭髮散亂,臉色蒼白憔悴,衣服上全是斑斑血跡,全身上下盡是被鞭笞過的累累傷痕。
他雙手雙腳都是被鐵鏈所縛,還被鐵鉤穿了琵琶骨。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大鐵籠中。
一如當日雙清與他初見之時。
悽慘。
悲涼。
絕望。
殷梨亭一臉絕望的看著雙清,聲音虛弱的叫道:“雙清妹子,救我!”
雙清一驚,忍不住一聲大叫:“六哥!別怕,我來救你!”
接著,還不等她有什麼反應,眼前白光一閃。殷梨亭的身影忽然淡去。
正在她心裡焦急的無所適從之時,六哥殷梨亭的身影忽然又出現在眼前。
不過,這次的殷梨亭,卻是赤身裸體。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底褲。他瘦骨嶙峋,滿臉驚慌憤怒,被數條鐵鏈緊緊的捆在一根粗壯的木樁上。
他的對面,是手握短刀,一臉獰笑的柳北溟,與那位假冒偽善又假仁假義的張宇初。
此刻,那張宇初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假惺惺的道:“殷六俠,你乃是大仁大義的正人君子,今日何不成人之美呢?像貧道我等凡俗之人,也想長生不老。你既然身負【聖蠱之體】,當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