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古泉苦兮兮的看著莫聲谷,一手捂著額頭被打的地方。一手抓住莫聲谷的衣袖。愣愣的道:“七哥,雙清姐姐打我......”
俞蓮舟與莫聲谷等人都又是好氣又好笑。
莫聲谷抬手拍著他的肩膀笑道:“誰叫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是沒事自己找打。又怨的誰來?”
劉古泉見到莫聲谷不為他說話。只得可憐兮兮的走到張松溪身邊。抬手抓住了張松溪的手臂,央求道:“四哥,七哥他......”
張松溪哭笑不得的道:“劉師弟。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就不能走點心?沒看到你雙清姐姐,心情欠佳?你說你好端端的招惹她幹嘛?”
這時,雙清卻兇巴巴的對他吼道:“姓劉的傻牛鼻子,你給我過來。”
劉古泉被她嚇了一跳。立馬用力抱住了張松溪的手臂。使勁搖了搖頭。輕聲嘟囔道:“我怕,我才不要過去。”
俞蓮舟兄弟,看到他這個貪生怕死的模樣。都不由得啞然失笑。
雙清也繃不住了。
她以手撫額,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雙英卻一臉無語的看著她。清啐笑道:“你個小妮子!真夠淘氣的。瞧瞧你把這位道爺嚇的!你這丫頭八成是被自己家的親人寵壞了。”
她口中說話。手上卻沒有停著。渾厚冰涼的氣息,湧動間,右手突然抬起。五根纖纖玉指飛速捻動跳躍間,突然捏了一個蘭花指。口中一聲清叱:“融!”隨即她手中蘭花指散開。食指,中指拇捏起。再次清叱一聲:“合!”
接著,她的雙眉一挑,雙手一合,一攏,雙手微微虛抱著小鼎。那小鼎便急速旋轉起來。
約莫半炷香時之後,雙英雙手驀地一合。那小鼎頓時停止了旋轉。上面的冰霜也隱隱有了化開的跡象。
她雙手輕輕的扶著鼎蓋。漂亮的容顏,也有些泛白。
她微微的吸了一口氣。隨即舌綻春雷,一聲低叱:“丹成!”
這是俞蓮舟兄弟,與她們姐妹相識以來,第一次見到她煉丹。
他們兄弟跟隨張三丰拜師學藝以來,也數次見到師父煉丹。也聽師父說過煉丹注意事項。包括藥物配比,火候大小的掌控。
可是雙英煉丹沒有用火,純用冰雪之力,這完全顛覆了他們對煉丹知識的瞭解。
唯有俞蓮舟在心中暗暗的道:“這難道就是【冰雪之體】所獨有的天賦嗎?可這天賦也未免強悍的過分了吧?”
雙英卻沒有在乎這許多人的心思。
她開爐,取丹。將煉製好的四粒丹藥取出。將一粒捏碎了,喂入了殷梨亭的口中。剩下三枚遞給了莫聲谷。低聲囑咐道:“這三粒丹藥,每十日一次,皆在正午,陽氣最盛之時,餵給你六哥服下。當可保的你六哥性命無恙。這只是治標,這中間還差了幾味藥。假如我能逃過此劫,保的這條性命,便找齊了這幾味藥,才能將他治好。”
說著話,她由不得一聲苦笑:“假如我命中註定該死於獄中。那你六哥可能就要瘋瘋癲癲一輩子了。”
聽到這話,武當諸俠都不由得心中傷心悲苦。
眾人都默默的看著雙英,目光中都充滿了不捨與難過。
周圍的氣氛也變得悲慘淒涼起來。
劫囚,是不可能的。
只要雙英自己不想離開。在場的人恐怕沒有哪一個能奈何得了她。
那二位捕頭與指揮使大人,都是面面相覷。心中傷感。可是職責所在,卻又無可奈何。
當雙英將藥丸給殷梨亭吃下。她目光平和的望著俞蓮舟諸人。一臉嚴肅的道:“上次與你們分別之時,你們說你們是武當派的人。我還有些不信。如今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殷六俠既然是你們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