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啜泣著連連點頭道:“嗯,都是真的。現如今,我們全家老小還被胡家人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水牢裡,苟延殘喘。剛剛要不是這位姐姐出手相救,恐怕我們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這位大爺,您若是不信,到地牢一看便知。”
段致遠聽到這話,頓時又驚又怒,威嚴的目光掃了胡轍等人一眼,冷冷道:“我現在不想聽什麼理由解釋,帶路,去地牢!”
那幾個胡家之人,聽到這話,頓時如蒙大赦,從地上一軲轆爬起來,彷彿被火燒了屁股般,一溜煙的往地牢而去。
胡轍聞言,大驚失色,他知道,一旦段爺去了地牢,那所有的一切,都將大白於天下,以段爺正義耿直的性格,和在胡家積累的威望之下,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九成九要完蛋。
可是他卻不知道用什麼理由去搪塞糊弄,重傷之下,更不敢去阻攔。只能滿臉怨憤絕望的,眼睜睜看著他們向地牢而去。
雙清見到他們向地牢而去,便隨後而行。剛剛才走了兩步,便回頭看著愣怔在原地的三少女,微微搖頭苦笑,回頭走到她們身邊,抬手拍了一下她們肩膀,低語道:“走吧!去救你們家人。”
少女們聞言,頓時回過神來,均是欣喜若狂,忙起身跟上。
雙清走到門口,待諸人都走了出去,室內只剩下胡三少一人,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眼裡閃過一抹邪魅的笑容,心中暗道:胡三少,既然你死性不改,那就好好的享受一下'惡魔之吻'的美妙滋味吧!
不錯,雙清覺得,“地獄天堂”不足以懲罰胡轍的惡貫滿盈,還是“惡魔之吻”才能配得上他的陰狠毒辣心腸。
雙清隨後追上段致遠諸人,不一會兒在那幾名男子帶路下,來到一處幽靜偏僻的小院,那小院頗為破敗,院中垛著幾堆柴火,幾間房的門窗都壞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樣子。
段致遠目露疑惑之色,看著那幾個帶路男子。
其中一個人走到其中一個柴火垛旁,在地上某處踩了幾腳,只聽的咔咔咔幾響,那柴火垛往旁邊移開丈餘遠,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那男子也不說話,在地洞入口處取出來一個火把,將它點燃,舉起火把,帶頭往洞裡走去。
段致遠諸人隨後跟上。那地道一直蜿蜒向下,越走越深。越來越潮溼。大約走了一柱香時,到了一處潮溼無比,卻又散發著陣陣黴味的地牢口。便停步不前。
段致遠皺眉冷喝道:“怎麼不走了?”
帶路那男子躬身向段致遠行了一禮,然後攤了攤手,一臉為難的道:“回段爺,鑰匙在大少爺手裡,小的開不了門。”
段致遠正欲發怒,緊隨其後的雙清趕上一步,側身從他二人身邊走到門口,見那是一道石門,便伸手按在石門之上,微微運氣,感受了一下石門厚度,遂展顏一笑,回頭對段致遠一笑,淡淡道:“哪裡要鑰匙那麼麻煩?憑先生與小女子修為,要開啟這道石門,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看先生願意不願意出手相助了。”
段致遠一愣,驚訝道:“姑娘何出此言?在下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如何出手相助?姑娘說笑了!”
雙清婉爾一笑,突然出手拍向帶路男子腦門。
這一招毫無徵兆的突然出手,那男子連反應都沒有時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掌拍向自己腦袋。
段致遠忍不住驚呼一聲:“住手!”說時遲,那時快,他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左手倏抬,伸出食中二指,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一下夾住了雙清的手腕。
雙清被突然夾住手腕,卻也不惱,只是嘴角掠過一絲戲謔的笑容:“先生這是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
段致遠一愕,老臉一紅,不由尷尬一笑,他本來就是胸懷磊落之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