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確定是要渡江回中原?”
雙清挑了挑眉,哼道:“你這個大哥可真的是有意思!我們當然是回中原,有什麼不對麼?”
那牧民從雙清語氣表情中,發現她似乎有些生氣,忙擺手道:“不不不!沒有什麼不對。只是兩位似乎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吧?從這裡到中原,是翻過遠方那座山,直接入川即可。不需要過江。過江就走反了方向。”
雙英姐妹對望一眼,點點頭。雙英微微一笑,道:“哦!原來如此。那是小妹誤會了。只是我們的隨從尚在對岸,無法過來,故此我們姐妹才來尋找渡船,好接他們。”
那牧民恍然大悟,隨即又滿臉疑惑道:“哦!唉?不對啊?你們說的渡江,是哪條江?”
雙英回身指向來路遠方,道:“就是約三十里外那條江。”
那牧民好奇道:“三十里外那條江?我們這裡稱為天河。那上下游約百餘里都沒有渡口,渡船。而且河寬浪急。既然姑娘的隨從在對岸等候,那想來二位姑娘與隨從是一起來的吧?那你們是怎麼過來的呢?”
雙英二人一愣,嗯,在普通人來說,百餘丈寬的江面,便是永遠無法逾越的天塹。
雙清當即沉聲道:“嗯,實不相瞞,我們是習武之人,自小隨家師習練飛簷走壁之術。渡江,不過是平常之事,沒啥了不起。“
雙清說的輕描淡寫,那牧民卻如聞驚雷,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滿臉不可思議之色,吃吃道:“渡……渡……江?平常……之事?那……你們是……飛……飛過來的?!"
他吃力的說完這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也太特麼……那啥了!
雙清唇角微翹,不以為然道:“怎麼?不相信我們?不就是個百丈多寬的江麼?至於這麼吃驚嗎?!”
那人吃力的嚥了口口水,頭卻搖的像撥浪鼓,開玩笑!他就是個普通人,哪裡知道這世上還有可以飛躍百餘丈寬大河的人物?那簡直就是陸地神仙了!不過,這種人物,哪裡是他可以招惹質疑的存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好。
當下也不敢再有別的想法,老老實實道:“不敢!不敢!好教兩位姑娘得知,我們這裡的鄉親,世世代代都沒有過河去過。所以,沒有渡船。”
雙英皺眉道:“那你們也從不駕船,下水捕魚吃麼?”
“下河捕魚?姑娘說笑了。那我們可不敢。那河裡有河神大人鎮守居住的,若是惹惱了河神大人,我們這一方可是會遭災的!”
雙英姐妹相顧一愕,同時問道:“河神大人?什麼鬼?”
“籲!兩位姑娘,請慎言!不可對河神大人不敬!”
雙英二人話音剛落,那人臉上露出驚懼恐慌之色,忙擺手制止。又轉身對天河虔誠跪下,連連磕頭,口中低喃道:“河神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這兩位美麗的姑娘,並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情況,並沒有對您不敬的意思,還請您多多包涵!小的在這裡代她二位給您磕頭賠禮了!"
雙英二人啼笑皆非,但見到他如此虔誠,只得生生忍住要大笑的衝動,也雙雙抱拳,向大河方向微微躬身行禮:“對不起了!河神大人!小女子無心冒犯,請見諒!"
但是心下了然,河中哪有河神?若真的有,在她們過河時,早就多少整出點動靜來了,哪裡能讓她們安安穩穩的過來?她們雖然自幼在尼泊爾這個遍地都是佛教徒的佛國長大,但是卻是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從來不認為這世界上有真的神仙。她們如此做為,也不過是照顧那牧民的情緒,尊重他們的習俗罷了。
那牧民見到她們二人也向河神大人賠禮,雖然沒有跪下,但是也算是盡心了。當下心裡也甚是歡喜。又磕了三個頭,方才站起身來。
雙英見到他站起身,便面對他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