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保證僱主的安全,別的管不著。」
馬瑞譏諷道:「你倒是挺敬業,可是你知道劫機是什麼罪嗎?」
林培反唇相譏:「這和敬業無關,我說了,只保證僱主的安全,其它事情和我無關。倒是馬瑞小姐,如果你們負責保護的人被人打死了,你會怎麼想?」
馬瑞搖頭煞有介事地說道:「不好意思,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林培彈開車門:「那好,我也沒義務回答你的訊問!」
馬瑞恨恨地下車,在視窗說:「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讓你坐一輩子牢。」緩緩關上的窗子玻璃把她下半截子話擋在外面。
林培一直以為fbi是個豬隊友,除了調查私人問題,就是馬後炮。但看到馬瑞他還是有點惴惴不安,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越是年輕卻越是腦子裡只有一根弦,想方設法也要把你弄到牢裡去。
林培又靠在椅子上睡覺,女探員雖然牛逼,也未必能直接抓住他的犯罪證據。
要說劫機,也是奧國警察來抓他,而是這位馬瑞小姐。
車上的電子鐘報時一點,林培的手機突然振動了幾下,十分急促。林培一骨碌身子爬起來衝進別墅,有個保鏢要攔他,被林培一拳頭倒,撐著電動門翻進去抽出手槍壓上子彈。
客廳裡喧鬧的音樂和昏黃的燈光,還有一群群喝酒跳舞的少男少女。
「瑞亞!」林培跟瘋子一樣一個個翻看,沙發上坐著幾個男女直打愣:「這特麼誰啊?」
林培又衝上樓踹開一間間房門,裡面全是光屁股的男女摟在一起,一直到最後一個房間,門居然是鎖著的,林培一腳跺開門:「瑞亞!」就見床上躺著光著身子的姑娘,旁邊幾個男孩子壓著她的手腳。
一個大個男孩子翻身跳下來大罵:「你特麼誰啊,誰讓你進來的?」抄起棒球棍就砸下來,林培一把攥住棒球棍彈起腿就把他跺翻了,其餘幾個小屁孩子要過來發現他手裡的槍,趕緊舉起手:「ok,ok。」
瑞亞從床上跳下來撲到林培懷裡哇哇大哭,林培扶著她從床上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摟著她從上面下來,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到了門口,那個一臉是血的保鏢還想上來阻攔,林培舉起槍,嚇的他趕緊舉起手,裡面有人開啟門讓他們出去。
坐進車子裡,瑞亞還在抽泣,林培抽出幾張面巾紙給她擦臉:「回家?」
瑞亞點頭。
車子在路面上行駛,林培想不通,「你還揍過那幾個屁孩子?」
「他們下藥了。」
臥槽,林培馬上來個急轉彎往回開,瑞亞忙問:「你想幹什麼?」
「我去查查誰幹的,揍死他!」
瑞亞一把拉住他的手:「沒用的,本來沒事,你這樣,明天我也沒臉去學校了。」
聽她說沒事,林培還不放心:「你確定?」
瑞亞點頭:「真沒事,他們也知道我會拳腳,所以一直拖到現在。在學校我把籃球前鋒揍慘了。」
林培扭轉方向盤又往回開,瑞亞在黑暗中看看林培:「馬克,你又救了我一次,真想你一直這麼保護我。」
林培拍拍方向盤:「我並不是保護你的最佳人選,你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人。要學會保護自己,懂嗎?」
瑞亞點頭,突然擰臉在林培臉上親了下。
林培知道那個國家的女人是不允許跟男人有任何親密的接觸,如果瑞亞失身對她來說將會是個極其殘酷的事情,也許她就再也無法在馬裡蘭中學讀書了。
「馬克,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林培呵呵笑起來:「因為嘛,你爸爸給我年薪三千萬,我恐怕是年薪最高的保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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