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胸,腳步一挪,連續退了三步,一臉嫌棄的道:“哎哎哎!你們兩個老傢伙打架便打架。幹嘛把我扯進去呀?你看我這纖細柔弱的小身板兒,可經不得你們這兩個老人家折騰!”
張三丰與夫子李卻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你纖細柔弱?小丫頭,你這可不厚道了喔。不說別人。你沒看到松溪,蓮舟他們,見到你就像耗子見到貓似的。你管這叫柔弱?鬧呢?”
張松溪兄弟們都聽到了師父他們二人的話,頓時都一起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們也只敢點頭卻不敢吭聲。
因為他們都怕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收拾他們。
不說別的。就憑那小丫頭千奇百怪的整蠱方法,就足夠讓他們欲仙欲死,喝一壺的了。對她,最好還是敬而遠之。
張三丰與夫子李見了他們這一副,畏縮不前的慫樣,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說這十幾個人大部分是張三丰的弟子。可是,宋遠橋、俞蓮舟、俞岱巖、張松溪、莫聲谷及殷梨亭、張翠山他們七兄弟,也都學過他傳授的【先天拳】,也算是他的半個弟子。
所以,此刻,二老見到他們兄弟這個慫樣兒。都是忍不住心中有氣。也覺得丟臉之極。
當下,這兩位老人家居然頗有默契的,一起抬手拍了跪在地下的眾兄弟的腦袋瓜一下。
雖然不是很重,但也足以讓他們兄弟刻骨銘心了。
雙清見到張三丰與夫子李出手教訓張松溪兄弟。不由得啞然失笑:“誒呦!你們兩位老前輩,這是幾個意思了?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欺負小孩子。羞也不羞?”
夫子李卻是一臉理所當然的道:“老夫教訓自己的徒兒。這怎麼能叫欺負人呢?你看看他們一個個人高馬大的。都三四十歲了,還是小孩子嗎?”
莫聲谷、盧秋雲,周真得三個二十郎當歲的少年。同時不服氣的低聲嘀咕道:“我們還不到二十歲好不好?哪有三四十歲?我們可沒那麼老。”
雙清笑眯眯的道:“前輩也知道他們三四十歲了呀。那人家不要面子的?你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面打他們。你讓他們情何以堪?”
張三丰卻白了雙清一眼,後知後覺的輕輕的嘆息道:“老李,我怎麼感覺我們兩個老頭,好像是被這小丫頭算計了?”
雙清聽到這話,忍不住格格的嬌笑起來:“呦呵!張真人不愧是成名多年的老前輩。果然江湖經驗豐富。這都被你看出來啦。”
張三丰卻悻悻的輕啐道:“你這丫頭有點蔫兒壞呀!還是你姐姐厚道。不似你這般腹黑。”
雙清卻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道:“張真人,你可別冤枉好人啊。晚輩哪裡壞,哪裡腹黑了?張四哥,是你要殺的吧?他們兄弟也是被你們兩老教訓的吧?晚輩由始至終可曾動過一根手指頭?”
夫子李也反應了過來,臉上也故意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哼!你這丫頭,是殺人誅心!你雖然未曾動手,但你卻在字裡行間明裡暗裡的,挑撥離間我們。你這樣比親自動手更加可恨。”
雙清卻是抿嘴輕笑道:“哎呦!李前輩你這是說哪裡話來呀?你們二老吃的鹽比我們吃的米都多。過的橋比我們走的路還多。晚輩挑撥離間?如你們二位前輩這般江湖經驗豐富,又聰明絕頂的老江湖,晚輩那點小伎倆還能瞞得過你們吶。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是不是顯的你們兩位前輩,很無能,很不中用?你這話說出去不嫌丟人吶?”
夫子李頓時被雙清這一席話懟的無話可說。
張松溪兄弟心中卻在暗暗嘆息:這小丫頭果然伶牙俐齒。這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之事,倒是用得爐火純青。
他們兄弟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感激,自從他們與雙英姐妹相識以來,這兩個丫頭無論文韜武略,亦或者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