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掠過兩丈多遠,距離雙清已經不過兩丈之遙,當下他雙臂一震,雙掌遙遙向地下一拍,左足在右足足背上一點,身子就再次飛躍而起,一個起落,便已經穩穩的落在了雙清身邊。
俞蓮舟抬起右手,正欲說話,恰在這時,雙清卻忽然興致已盡,停了長嘯,低頭泣不成聲的道:“姐姐,你看到了麼?我們的付出,沒有白廢,俞二哥與張四哥都已經認可了我們了!我們總算不負翠山哥哥的囑託了!諸位兄弟都對我極好。你放心吧!可是,你現在在哪?傷好了嗎?醒過來了嗎?容顏恢復了沒有?”
俞蓮舟正想說話,卻忽然聽到雙清低語之言,又見到她臉上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的滑落塵埃,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泥渦。頓時就閉嘴硬生生的止住了即將出口的話。心中卻感慨萬千,卻也對她們姐妹愧疚之極。雙清姐妹若不是為了相助自己兄弟,又何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雙清喃喃自語了一會,待到心情略微平復了一下,才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勉強擠出來一抹笑容,笑著對俞蓮舟說道:“二哥,讓你見笑了!我沒哭,只是眼睛不舒服,進了砂子。二哥不必在意。對了,你們兄弟不是要拿下那郜常譽麼?怎麼到我這邊來了?”
俞蓮舟沉默了片刻,看著雙清,這個漂亮柔弱的女孩子,這個年齡,正是在父母兄長面前撒嬌任性的時光,本不該揹負那麼多的。
他看著雙清,眼裡盡是憐惜心疼與滿滿的寵溺,便如他看著莫谷聲諸人一般。又回頭看看倒地不起的眾人,微微苦笑道:“雙清妹子,不用那麼麻煩了。呶,那郜常譽已經被你拿下了。”
雙清卻是一愕,一臉懵逼的道:“啥意思?我拿下了郜常譽?!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俞蓮舟苦笑道:“雙清妹子,你這就不厚道了啊,你居然還有這一招,早知道這樣,我們兄弟也不用廢那麼多工夫,七弟也不用受那個罪了。”
雙清卻仍然沒有弄明白,俞蓮舟說的什麼意思,她俏麗的臉上,盡是迷茫之色,一雙水眸亮晶晶的,看著俞蓮舟,好奇的問道:“二哥,你說話我怎麼聽不懂?你說我有這一招,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俞蓮舟看她認真而迷茫的表情,不像是故意搞怪,不由訝異的道:“雙清妹子,你當真不知道?”
雙清迷茫的搖頭看著他,又看看四周,當看到現場的情況,不由吃驚的瞪大了雙眼,抬手一把抓住了俞蓮舟的雙臂,吃驚的道:“二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俞蓮舟溫柔的看著她,微笑道:“這都是你的傑作啊!”
雙清疑惑的道:“啊!?什麼?我的傑作?待我去看看是什麼回事?”她舍了殷利亨不顧,立刻轉身,如一陣風般,頃刻之間便到了倒在地下,正掙扎著爬起來的郜常譽身邊,抬腳猛然踹了過去,口中罵道:“叫你欺負我六哥、七弟!我踹死你!”
她狠狠的踹了他幾下,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當她收腳之時,卻突然彎腰俯身,左手探出,伸出來兩根纖纖玉指,運勁疾點,他後背靈臺、至室、腦後風池、後頸天鼎及腰間腎俞諸穴。
那郜常譽一聲悶哼,頓時身子一軟,狼狽的一頭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同時雙清聽到他憤怒之極的喝罵道:“好你個昝雙清!本少爺跟你沒完!你今天不殺了我,等我恢復了自由,看本少爺怎麼收拾武當派這群雜碎!”
由於他是俯身倒地,所以看不見他的面上表情神色。不過卻能從他的罵聲中,聽出來他極至的憤怒與怨毒。
不過,奇怪的是,打他傷害他的是昝雙清,可是他卻將這筆帳、這份仇恨記在了俞、張、殷、莫諸俠的頭上,甚至未曾露面的宋遠橋與張翠山、邱玄清、楊善登諸人,都慘受池魚之殃。
俞蓮舟兄弟聽到這話,不由的相對苦笑,張松溪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