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婦人與三公子都甚是歡喜,老太太雖然沒有形於表面,但是目光敏銳的雙清,還是從老太太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抹一閃即逝的欣喜。
但與此同時,雙清也從那身著橘紅色衣衫的年輕婦人眼中,看到了一抹掩飾不住的慌亂。
雙清卻不動聲色的道:“夫人,能讓我去看看令公子的病情嗎?”
紫衣婦人卻看向老太太,語氣恭敬的道:“老太君,您看?”
老太太卻悠悠的嘆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孫媳婦,既然這位姑娘一片好意,我們又怎可辜負了人家一片美意?我們都一起過去看看吧。”
那紫衣夫人躬身答應了一聲,便轉身在前面帶路。
此刻,天已大亮。
但雨,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嘩啦啦的越下越大。
雙清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這般冒雨趕路,絕對支撐不住。
好在此處離京城已不甚遠。以紫騮駒的腳程,恐怕只需要一日之間了。
她正好可以藉著為二公子治病為由,也讓自己忙裡偷閒的休息半天。
在紫衣婦人的帶領下,雙清跟著她們,在蜿蜒曲折的山洞中,行了約有半盞茶時,便到了一處幽深的山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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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洞中到處掛滿了晶瑩剔透,又絢爛多姿的石鐘乳石。
在燈籠的光芒照耀下,那石鐘乳石熠熠生輝,彷彿一顆顆明滅變幻不定的寶石。
那石鐘乳石林中,有一座突起的高臺,離高臺丈餘遠處,有一個約有三丈方圓的水潭,那潭水在錯落有致的,石鐘乳石的反映之下,折射出一道道光怪陸離的彩色光暈。
而在那高臺之上,便是一個寬大的床榻。
在那床榻之上,柔軟的棉被中間,躺著一個面色蒼白,面貌俊秀,又病懨懨的文弱少年。
那少年本在沉睡之中,卻被那雜沓的腳步聲驚醒。
當他吃力地撐起上半身,便看到了魚貫而入的眾人。
他強撐著要坐起來,卻胳膊一軟,又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那三少爺快步搶了上去,伸雙手抱住了他雙肩,一臉緊張的叫道:“二哥,你沒事吧?老太君與母親大人來看你了。來,小弟扶你起來。”
床上那少爺虛弱的叫道:“不孝曾孫兒,雷志雄,叩見祖奶奶。不孝兒,雷志雄,叩見母親大人。”
他說著,便要掙扎起身。
雙清卻足尖點地,一個閃身,已經躍了過去。
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左手手腕,同時食中二指伸出,搭在他腕脈寸關尺上,仔細的探查起他的脈搏跳動。
說實話,雙清醫術雖不及姐姐,但這一個多月以來,她幾乎與張三丰王道宗師徒形影不離。耳濡目染之下,加上她的有心鑽研,醫術也有大幅度的提升。
此刻,她手指搭在這少爺的腕脈之上,仔細感受著他的脈搏跳動。
隨後,臉色凝重的放開他的手腕,再看看他的眼瞼,然後讓三少爺扶著他躺下,從隨身的包裹中取出數枚銀針,從中取出幾隻長長的毫針,毫不猶豫的扎入了他胸口膻中穴旁邊的中庭、紫宮中極與乳根穴,與腹部丹田穴旁的關元穴。
跟著右手中指食指並指如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點他胸口與腹部十餘處穴位。
她這次以氣化針,將真氣內力從他這十餘處穴位中透發進去,立收立竿見影之效果。
神色緊張,又心態各異的眾人,此刻皆是團團圍繞在大床旁邊,人人手心中都各自捏了一把冷汗。
當眾人看到雙清手指,如穿花蝴蝶般,連連落在他胸口小腹之上,都不由得緊張萬分。
當雙清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