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不過他。
真是讓人無奈又無語。
劉古泉卻是一臉的深閨怨婦模樣,跟著雙清,低聲嘀咕道:“這都是一些什麼人吶?出手之時,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敢在師父和雙清姐姐這兩位面前,對四哥動手?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雙清卻是見到張松溪兄弟們,都是滿臉苦笑的,在前面走了進去,不由的啼笑皆非的叫了一聲:“誒呦我勒了個去!你們兄弟就這般進去了?這地上的那個女的,你們兄弟都不管了?你們兄弟這是讓我這個重傷初愈的病人,來把她搬進去嗎?你們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張松溪卻是一聲苦笑,回頭對雙清道:“那怎麼辦呢?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兄弟都是男子,只有雙清妹子你是女子,所以,只能偏勞妹子大駕了!″
雙清卻是微微不快的,嘟嘟微微發白的小嘴,輕輕的抱怨道:“哼!真的是白疼你們兄弟了!我這可是還帶著傷呢!除了五哥和六哥,你們兄弟都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她口中抱怨著,卻彎腰伸手一下將那女子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俯身在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隨後就解開了她受制的穴位。然後又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隨後看著那藍衣女子四人,淡淡的道:“你們若想討回公道,便進去慢慢分說。當然你若是心中心虛。想轉身逃走,那也隨便你們。不過你們要做好承受我與張真人怒火的準備。何去何從,你們自己斟酌著來。”說完這話。她便轉身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那女子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咬了咬牙。便隨後跟了進去。
那藍衣女子四人都互相對望了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同時點了點頭,一起跟在雙清身後走進了屋裡。
夫子李卻一直默默的站在廊簷下看著他們。當他看見張三丰落荒而逃的囧樣。心下也是忍不住暗暗好笑。
直到雙清與那女子等人一前一後都陸續走進了屋裡。
夫子李才陡然轉身。迎著疾風驟雨,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且不表。
卻說張松溪兄弟回到屋裡,卻見到師父張三丰,正神色正常,正襟危坐在廳堂中央。莫聲谷扶著俞蓮舟彎腰見過師父,方才進入裡間,脫下溼衣,用帕子抹乾了身上的水漬,在傷口上塗上止血消腫的藥膏。包紮好了。再拿出一套乾淨衣裳穿上。然後兄弟倆一起出來。走到師父張三丰身側站定。
張松溪,邱玄清等人也侍立在張三丰兩側。
隨即雙清在前,那女子與那藍衣女子諸人在後,也慢慢的走了進來。
雙清卻不似張松溪兄弟一般拘謹。她一進屋便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張椅子。坐在張三丰旁邊。
張三丰見她搬了張凳子坐在自己身邊,臉上微微露出一抹赦然之色。不由微微尷尬的笑了笑。
雙清卻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事。對張三丰臉上這尷尬的表情彷彿也沒見到。
張三丰見到雙清,沒有糾結此事,也是不由的在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女子卻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雙清身前。
那藍衣女子等人都靜靜的站在了一旁,等待著雙清諸人處理了眼前這事情,再說。
雙清見她還算乖巧。便點了點頭沉聲道:“你是要讓我一句句問你呢?還是自己主動交代?”
那女子臉上閃過一抹不甘之色,但是想起適才在院中雙清對她所說之言。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氣。語氣低沉的道:“我叫孟非菲,乃是 長江三峽之一的瞿塘峽孟家灣人。今日我既然技不如人,落在你們手中,那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我孟非菲絕無二話!”
張三丰卻是微微偏頭看著她,袍袖一拂,冷冷的道:“孟非菲是吧?你先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