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滾了過去,試圖去接住她。
正在準備好,雙清砸在身上的心理準備時,卻忽然聽到雙清一聲嬌喝,一道凌厲的破空聲響起!
接著雙清溫柔又感激的聲音,在二人耳邊說道:“二哥,七弟,謝謝你們!我沒事了!謝謝你們兄弟倆為我做的一切!你們起來吧!”
俞蓮舟兄弟倆也顧不上自己衣衫凌亂,形象不雅,同時一個鯉魚打挺,縱身站起來,凝目向雙清看去。只見到她毫髮無傷的站在他們身邊,除了衣服稍顯凌亂之外,其他的,什麼都好。
俞蓮舟兄弟倆,一臉懵逼的看著雙清,訥訥的道:“雙清妹子,這,這是怎麼回事?你,你沒事吧?”
雙清見到俞蓮舟兄弟,這般傻傻的模樣,不由得想笑,可唇角剛剛上揚,頓時就牽扯到臉上的傷勢,由不得咧嘴連吸兩次涼氣。
於是,她紅腫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俞蓮舟兄弟倆見到雙清臉上的這幅表情,頓時開心的大笑起來。
雙清一愣,頓時就明白,他們兄弟倆在笑什麼了。隨後她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只是怕牽扯到臉上傷處,又只能強行忍住,快步走到先前丟掉的藥膏盒邊,彎腰撿起來,開啟盒蓋,伸手兩根青蔥般的纖纖玉指,挑起一團粉色的藥膏,緩慢又輕柔的塗抹在臉上紅腫之處。
俞蓮舟兄弟倆慢慢的走到雙清身前,一臉凝重的道:“雙清妹子,那灰衣老者帶走了雙英妹子,你不擔心麼?那老者你認識嗎?他到底是敵是友?”
面對著俞蓮舟的疑惑三連問,雙清卻像沒有聽到一般,她一字都不回答,只是認真的從身上掏出來一面小圓鏡,她照著鏡子,將藥膏仔細認真的塗滿臉上所有傷處。
她的手很穩,塗的很仔細,也很慢,就像久居深閨的大家閨秀,要去見客、相親,認真的化妝打扮一般。似乎失蹤被擄走的,不是她血濃於水的同胞姐姐,而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樣。
俞蓮舟兄弟倆默默的看著,現在這個平淡如水的雙清,想到剛剛那個還在焦慮抓狂的雙清,這二者之間迥然不同的反應,卻是讓他們兄弟感覺到陌生,同時,他們也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慢慢瀰漫而出的,冰冷的殺氣。
雖然他們兄弟倆知道,那殺氣並不是刻意針對他們,但還是讓他們感覺到了,一抹冰冷刺骨的寒意。
俞蓮舟、莫谷聲面對著雙清,彷彿看到的,不是一個嬌俏美麗的妙齡少女,而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地獄惡魔。
這一刻,他們對雙清是又愛又怕。
愛的是她的愛憎分明,對好人,不遺餘力的保護,對壞人,不折手段的懲處。如她所言,除惡務盡,不留後患。
怕的是,她對壞人,一向都是不留餘地。稟著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理念,從來都不會留著,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就怕她生氣起來,好人都跟著遭殃。
兄弟倆就這麼默默的看著雙清,慢慢的在她臉上塗抹。
一個時辰以後,俞蓮舟兄弟倆都站乏了,他們兄弟倆便在地上找了一塊巨石,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耐心的慢慢的等待。
誰他麼知道,俞蓮舟兄弟倆剛剛坐下,連屁股都還沒有坐穩,一直平淡如水,認真抹藥的雙清忽然道:“那老頭我不認識,也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他是敵是友。擔心?她是我的親姐姐,我自己當然擔心。可是,擔心有用嗎?就憑這麼陡峭的崖壁,人家都可以輕輕鬆鬆的攀爬上去,我們即使追上去,是你們打得過?還是我打得過?!”
俞蓮舟二人默然。
三人相對無言。
雙清沉默了片刻,收起藥盒,轉身走到倒在地上,不停痛苦顫抖的亓左護法身邊,慢慢的蹲下來,隨手摘下身邊山石間的一條長約兩尺的花枝,那花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