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大門口,七俠莫聲谷獨自站在門口, 左手按住劍柄,一臉凜然的看著對面,那虎視眈眈的三十多人,大聲喝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放肆!”莫聲谷怒目圓睜,大聲喝道。
為首的一名黃衣大漢冷笑一聲,“我們是天鷹教的人,今天特來找武當派張翠山算賬!”
張翠山聞言,心中一驚。他深知天鷹教雖然只是江南的一個小幫派,但與武當派素有恩怨,此番前來,恐怕來者不善。
“張翠山在此,有何賜教?”張翠山走上前,拱手說道。
“你就是張翠山?”黃衣大漢上下打量著他,“你殺了我天鷹教的堂主,今日我們便是來討個說法!”
張翠山心中疑惑不解,他自從康提普爾返回武當山之後,便從來沒有去過江南,更是從未殺過天鷹教的堂主。他轉頭看向莫聲谷,後者也是一臉茫然。
“各位,此事恐怕有誤會。我從未殺過貴教派的堂主。”張翠山解釋道。
“哼!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大漢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扔給張翠山。
張翠山接過摺扇,仔細檢視。他發現扇面上繡著一隻黑鷹,下方則刻著“天鷹教”三個大字。
“這扇子……”張翠山心中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他突然想起,這扇子正是殷素素的隨身之物。
難道是她?張翠山心中暗忖。他看向遠處,心中祈禱殷素素千萬不要出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正在張翠山擔心之時,一名身姿婀娜的黑衣女子,從院子裡緩步而出。
天教眾人看到她,頓時一片譁然!
眾人紛紛開口叫道:“李堂主,殺了豐堂主的,正是這女人!”
那黃衣李堂主瞪大了雙眼,仔細打量走出來的殷素素,冷冷的道:“殺了本教堂主的就是你?”
殷素素黑紗蒙面,看不見她的面部表情,只聽她語氣淡漠的道:“不錯。人,是我殺的。誰叫他對我出言輕薄!一個老不朽,為老不尊,居然對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哼!卑鄙無恥、齷齪下流!”
站在她旁邊的莫聲谷、隨後趕出來的張翠山與張松溪兄弟,都不知道這件事,不由微露訝異之色。
在他們兄弟心中,這位殷姑娘溫柔賢淑、俠肝義膽,救死扶傷,一向與世無爭。
而且這兩個月來,她一直呆在武當山上,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好端端的下山去江南殺了天鷹教的堂主?這件事中間定有蹊蹺。
那李堂主雙眉一皺,他沒有想到,這女子如此乾脆利落的承認了這事。
他哈哈一笑:“你這丫頭倒是光明磊落!既然你自己承認了,那就好辦了。你跟我們走,讓我們教主親自發落。”
殷素素哼了一聲,道:“我正要上天鷹教,向貴教教主討要一個說法!好,我跟你們走,只是,此事與我的兄弟無關,他們卻不需要去了。”
張翠山心中一緊,他知道殷素素此舉是為了保護他們。
他趕緊上前一步,與殷素素並肩而立,不無擔憂的道:“素素,這件事與你無關,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殷素素見他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她依然堅定地說道:“不,張五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牽連你。”
天鷹教眾人見狀,叫囂著要讓他們償命。
張松溪面色一沉,“諸位,凡事都要講證據。僅憑一把扇子,就認定是我五弟和殷姑娘殺了你們堂主,未免太過武斷。”
黃衣大漢李堂主冷哼一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這扇子就是證據,而且還有人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他們就是同黨!”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名青衣男子,指著殷素素說道:“就是她,我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