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願的,跟隨官兵而去。
雙清則趁機脫身。回去與俞蓮舟兄弟匯合,離開了這個小鎮,向著河南方向而行。
這一日,他們來到了一座小鎮。雙清見此地甚是繁華,便提議在此休息片刻。於是,他們走進了一家客棧。
剛進店門,雙清便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朝她射來。她順著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黑衣男子正坐在角落裡,眼神冷漠地看著她。
雙清心中湧起一絲警惕,但她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若無其事地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下。然而,她的眼角的餘光,卻始終在暗暗的留意著,那個黑衣男子的一舉一動。
店小二走了過來,露出職業性的笑容,拿代手擦了一下桌子,順便給他們倒上了一杯茶水,笑容可掬的道:“幾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本店有上好的房間,還有上好的花雕酒。本店的大師父的手藝還頗受好評。幾位客官,就在本店住下吧?”
俞蓮舟看了雙清一眼,見到她微微點頭,便道:“我們打個尖,吃點東西便走。隨便炒幾樣清淡的小菜,再煎條魚,就可以了。酒就不用了。”
那店小二見沒什麼油水,神色也冷了下來,不復剛才的熱情,語氣不鹹不淡地道:“幾位客官請稍候,飯菜馬上就上。只是不知,客官是吃米飯還是麵條?”
不怪他這般問,此地已經是鄂豫交界處,受河南人影響,當地人大多吃麵食,他故而有此一問。
獨有張松溪喜道:“給我來一碗清湯麵條,二哥,你們是吃米,還是吃麵條?”
俞蓮舟淡淡的道:“給我們各來一碗米飯吧。”
那店小二答應了一聲,自去通知廚房裡的大廚。
在等待的時候,雙清走出大堂,來到了馬廄,正在吃草料的紫騮駒,見到主人到來,抬頭一聲長嘶,用大大的腦袋蹭蹭她的胳膊,說不盡的親熱。
雙清伸手拍了拍它的腦袋瓜,又摸了摸它柔軟的耳朵,正要說話,卻聽到一個聲音邪惡的笑道:“這麼水靈靈的小姑娘,看著就想咬一口!哥們兒,大家一起上,將她帶回去,讓兄弟們好好樂呵樂呵!”
雙清鬆手放開了馬耳朵,慢慢轉過身來,美麗的雙目輕輕的眯起,唇角掠過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淡淡的看著從後門走進來的這幾名男子。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猥瑣男子,突然見到她的如花俏顏,頓時忍不住一聲驚呼:“好標緻的俊妞兒!兄弟們!我們兄弟有福了!大家都別跟我搶,我一定先上!”
雙清唇角掠過一抹邪笑,雙目習慣性的眯成了一彎月牙,左手從懷中掏出一方紫色的絹帕,拿帕子捂著小嘴,忍不住格格嬌笑起來:“喲!這是哪裡來的一幫傻缺啊?出門都不帶腦子的嗎?瞧這一個個的!”
其中一名歹徒淫笑著,張開雙手,色咪咪的向著雙清撲了上去。
雙清一側身躲開,隨後飛起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歹徒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其他歹徒見狀,紛紛圍攻上來。雙清身形靈活地穿梭在他們中間,手中的絹帕不時化作利器,攻擊著歹徒。
不一會兒,幾名歹徒都被打倒在地,哀嚎著爬不起來了。
雙清嫌棄的拍拍手,收起絹帕,拍了拍馬脖子,轉身走向門口。
“記住,以後別再讓我碰到你們!”說完,她的身影已經瀟灑的消失在門內。
那幾名歹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又驚又怕,又是後悔,不知道這絕色女子是何來頭,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功夫?自己真是腦子進水,好端端的,去招惹這個小魔女幹嘛?
他們卻不知道,幸好他們只是一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否則,以雙清奇詭莫測的手段,他們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卻說雙清剛剛進門,一個年近七旬的白髮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