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頁)

況下,說不定我會不打自招的。不知道為什麼,經她這麼一問,我反倒覺得應該委婉地回答這個問題了。

我姥娘這時候插話說,大癢,姓章的有啥好?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一個當老師的,還是離過婚的,到哪找不到人,非要……

我媽對我姥娘這句插話顯然不太滿意,馬上打斷我姥孃的話說,讓她說!

我說,有什麼好說的,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我覺得我這個回答應該說是有水平的,不僅回答了我媽的問題,同時也回答了我姥孃的問題。當然這也是我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感受。

我話音剛落,我媽以超常的彈性一下子就跳到我的面前,伸手就朝我的臉上煽過來,多虧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我媽的手,當我媽的另一隻手打過來的時候,我的另一隻手又將其穩穩地拿住。於是,我和我媽就在那裡較起勁來。我媽一邊和我較手勁,一邊罵,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我媽把“不要臉的”這幾個字咬得很緊,以表達她內心的憤慨。可能因為我媽剛剛吃過黃瓜的原因,口水分泌特別多,我的臉上多次受到我媽帶著黃瓜味的口水的襲擊。我知道我不能以口水相還,但是我要在我的手勁上對我媽施加壓力。我相信我媽的手一定被我搞痛了,因為我的手也痛了。我媽的力氣明顯不如她年輕的時候,或者說我的力氣明顯比過去大得多。我想我要捍衛的不僅僅是我的臉不受我媽口水的侵犯,我還要把我的終身大事在較手勁的過程中一齊解決。

在我和我媽扭在一起的時候,我姥娘率先衝上來勸架。接著,我爸也來了,我姥爺沒動,坐在那裡拍著桌子說,這像什麼話,像什麼話!

我爸一開始拉我媽,但被我媽一腳踹開了,反過來拉我,由我姥娘拉我媽。我媽雖然在火頭上,但是還是有點理智的,沒有像踹我爸那樣踹她媽。我的手和我媽的手緊緊地扣在一起,如果單獨拍一幅兩隻手的特寫,可以表達友好團結共創輝煌的意義,但是這時候我和我媽的手緊握在一起卻充滿了憤怒。我爸和我姥娘一時半會拉不開,還是三癢過來,一下子插在我和我媽之間,用又細又尖,剌耳的聲音,大叫一聲,鬆手呀——呀——

三癢的“呀”拖得很長,聲音很高,臉憋得通紅,眼淚都憋出來了。我想我們家的上下樓前後樓的人都能聽得到。我媽和我的手在三癢的高音區裡鬆開。嚴格地說,是我媽的手先鬆開的,然後我才鬆手的。三癢的表現讓我覺得三癢的確長大了。

我媽在鬆開手之後,一邊抖著手一邊罵,罵我,也罵章晨。我媽的胸部起伏很大,根據我的判斷,我媽很可能患上了高血壓,高低壓應該在180和150左右。我的手還在痛,我吹吹我的手,聞到一股清清的黃瓜味,我想一定是從我媽手上染來的。

我知道這次談話可能到此結束了,我馬上要出門,馬上要打電話告訴章晨,我要到他那裡去,我要和他結婚。

我媽一定看出來我的意圖,一定看透了我不要臉的本質。在我要出門的時候,我姥爺和我爸不讓我走,我媽大口地喘著氣說,不要臉的,你走吧,你走了,就別再回來!就當我沒養你,這個不要臉的!不要臉的!

我媽似乎對“不要臉的”這種說法很感興趣,她罵我不要臉,說明她對我很失望,也很氣憤,不是什麼人都能罵不要臉的。在我的記憶中,被罵作“不要臉的”的人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人,這就是說我媽對我和章晨談戀愛這件事的看法很糟糕,我和章晨這對男女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我媽的邏輯裡,當媽的不知情不允許的情況下,女兒和一個男人談情說愛就是不要臉。這種觀點是我媽的觀點,但我媽應該設身處地地想一想,想一想二十多年前,她和我爸不上學躲在家裡談情說愛(參見小時候我媽和我姥娘有關這方面的敘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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