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叫“如仙!如仙!”
這裡如仙早已低下了幾滴清淚,我沒敢再打擾她,向對面的言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
過了半響,馬車早已馳出了青州城,向京城方向飛奔而去,如仙才悠悠開口說道:“其實六公子是個好人,這一年來要不是他壓著媽媽,媽媽早就讓我接客了。”
“那你為什麼不跟他?你要去,我自不會攔著的。”我有些好奇。
“你不懂的,我們這種女子怎麼能進得他那種人家?劉家在青州時代書香門第,六公子有五個姐姐,到了他才一個兒子,所以全家都視為珍寶,劉老爺怎麼可能容忍我這樣的女子進入劉家呢?明知道結果,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原來這樣啊,那姐姐喜歡他麼?”
如仙有些苦笑,“我跟他有緣無份罷了,我這種女子說什麼喜歡不喜歡,又有什麼區別?”
“那當然有區別了,要是喜歡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在一起,不喜歡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盲目託付。”
“小姐的性子真是天真的可愛,世間的事哪裡都能由著我們呢?何況,一個女子憑什麼能擺脫命運的安排呢?”
“不對!你要相信自己,只有去爭取才會有改變,如果你只聽憑命運的安排,覺得女子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那麼你就錯了。總有一天社會會發展到人人平等,人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自己喜歡的人的一天的。”
如仙有些錯愕我的言論,言也對我投來異樣的一撇,似乎我不該又在說些不可理喻的怪論,我只好坦然地一笑:“如仙,好了,既然你選擇不跟六公子在一起,那就快快樂樂地尊重自己的選擇吧。等以後有機會你一定會遇見更合適的人的。對了,你還有家人麼?”
如仙聽我問起家人,有些黯然,半響才悠然說道:“如仙早就孤身一人了,無家無親人。既然小姐和公子不嫌棄如仙,如仙也就實言相告了。我父親本一京城小官,但後因的罪權貴,在我八歲那年,被皇上抄家,父親死在獄中,家人死得死,散得散,我也被賣到望月樓。”
看著如仙有些苦澀的笑容,我也有些傷感,趕緊安慰她說:“都是那個什麼破皇帝,動不動就抄家,濫用權利,無道之極!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天啊,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可要殺頭的!”如仙一把捂住我的嘴巴,這丫頭力氣還不小,害得我嗚嗚了半天,她才放下手來。
“哎呀,如仙,你要憋死我啊!這裡又沒有外人,什麼話不能說啊!”我有些喘氣,這些人膽子真小,罵一句皇帝就真的會死?這裡又沒有外人,一抬頭卻看見言在對面有些生氣地皺著眉頭,“你生哪門子氣啊?我又沒罵你!你們這些人真是的,一個個都是奴才命!”
“真不知道你師父怎麼教你的,亂議皇上,可是死罪!這點道理你都不懂?”言的無奈寫滿臉上,扯了一下嘴角,苦笑了一下。
“那又怎麼樣啊?反正他又聽不見,你們也不會告發。罵一兩句解解恨,有什麼不行,省的自己鬱悶憋壞自己。”我不以為然,這種封建的君主制,真是可惡,言論自由都不準有。
回頭已見言有些嚴肅地說道:“不管在哪裡,有沒有外人,這種話都不可以亂說,不然,瀟兒,你這種性子,總有吃虧的一天!再說,七八前的當今皇帝才八九歲而已,你怪他又有何用!”
“不是他也是他身邊的人,那些輔政的……”突然我就噎住了,也許這些朝政真的不該我來議論,七八年前的祈國朝政在誰手裡,那人不是我名義上的爹凌青大將軍麼?我有些失落,“算了,這些事我們以後還是不說了吧。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安排如仙去哪裡啊!”
言和如仙都有些奇怪地看著我這麼快轉換了話題,我只好裝作不在意地一笑:“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