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表情。柳婧馬上說道:“你是說,那傳言中,我不止與霍焉,我真成了淫蕩之人?”
她收回目光,凝重地思量起來。
思量了一會後,柳婧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除了你一個,再也沒有讓別的男子沾過身。”
剛解釋到了這裡,柳婧想到他的美妾長子,心中陡然一陣倦怠,強行按下任性的思緒,柳婧又就事論事地說道:“霍焉和桓之況都不是多話的人,更不會胡亂編造,那天你看到他們在一起說話,可是親眼看到兩人?他們那樣子,有沒有可能是他人假扮的?”
對上冷冷看著自己,也不說話的鄧九郎,柳婧壓下想馬上回到番禺對質的衝動,喃喃說道:“也不知你那證據,能不能讓我也過一過目?”
她說到這裡,見鄧九郎還是不理自己,便長嘆一聲,扶著腰又重新坐下,柳婧閉著雙眼說道:“我的話也說完了,你實在不信,我暫時也沒了法子。”轉眼,柳婧又道:“我有後宮你納美妾,這倒也是公平了。”
說著這樣的話,她苦笑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柳婧神色轉冷,她閉上雙眼又道:“那件事,我斷斷沒有做過,你要是不想被欺,還請繼續調查一下。”安靜了一會,她放低聲音,倦怠地說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便是調查清了,其實也於事無補……九郎,你放我回番禺吧,你那長子生都生了,我再說什麼也都多餘,至於我腹中的這個孩子,他只是屬於我的,我還有那麼多財產要讓他繼承呢。”
自言自語到這裡,柳婧突然一笑,她喃喃說道:“原來是這個原故讓你我生份的?知道原因,我心裡也舒坦多了。”確實也是,自從鄧九郎說出答案後,堆積在柳婧心頭的恨意和戾氣,竟是消了大半。
也許是這鬱怒散了,柳婧竟是覺得沉重暈蒙的身體,好似也輕鬆了一些。她說著說著,竟是頭一歪還睡了過去。
鄧九郎一直冷冷地打量著她。
見她睡去,他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哼,這時,一直傾聽著的地五走了過來,他來到鄧九郎身後,想了想後,還是低聲說道:“郎君,這事確實應該查一查。”
頓了頓,他又說道:“雖是鐵證如山,不過她都這樣說了,應該就有可查之處。”事情的經過,地五是全程參與的,他雖然與自家郎君一樣,對柳婧淫蕩之事毫不懷疑,可這會聽了柳婧的話,看了她的表情態度,還真起了些許疑心。
用不說鄧九郎讓地五去調查這件事,且說柳婧,心結解開後,倒是好吃好睡起來。
便是三天後與乾三蕭文軒等人會合,她也少少交談幾句,便又暈暈沉沉睡著。
而蕭文軒,一與柳婧打過照面後,便被叫到了鄧九郎的帳蓬中。
鄧九郎一動不動地站在角落處,到是地五上前接待了蕭文軒,請他坐下後,地五示意僕人給他滿上酒。
然後。對著坐得一絲不苟的蕭文軒,地五徐徐開了口,“蕭家郎君,我想聽你說說,霍焉桓之況刑秀他們這些人的人品。”
蕭文軒抬頭看了地五一眼,聲音沒有高低起伏地說道:“霍焉實誠桓之況長袖善舞刑秀滑頭。”
“還有嗎?”
見蕭文軒瞪著自己,地五苦笑了一下,又道:“那這樣說吧,你可知道霍焉與你家公主是什麼關係?”
頓了頓後,他沉吟著問道:“他們之間。可有不清白的地方?”
這話問得夠直接了。蕭文軒鄙夷地看了兩人一眼。冷冷說道:“沒有。”
在地五一怔,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角落裡的鄧九郎時,蕭文軒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來,“霍焉一直喜歡殿下。”
地五盯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霍焉喜歡你家公主,不過他們之間還是清白的?”
蕭文軒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