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起來了。
程千尋躺下睡了,晚上車不走才適合做東西,白天車一直搖晃著,容易扎手。
一聲槍聲將她驚醒,猛地坐了起來,喊了起來:“魯道夫!”
“沒事!”戈登撅著屁股和士兵在車口往外看,他喜滋滋地道:“是打了一頭鹿。”
程千尋這才放鬆了下來,喘了幾口氣後,躺下繼續睡。
一頭馴鹿被魯道夫和幾個士兵拖了回來,開始切割分肉,全部搬上了車,車繼續前進。
因為要趕上昨天落下的路,車經過昨天準備停留的地方後還繼續開著,一直到了晚上全黑時,才停在了一個小鎮前。
這裡還有另一輛卡車,上面裝著十來個人,於是鹿肉搬下車,開始烤了起來。
魯道夫坐在程千尋身邊,看著圍在篝火旁烤肉的德軍皺眉。輕聲嘀咕著:“真不舒服。”
“不舒服也要忍著。”程千尋白了他一眼:“除非你想死。”
“哈哈哈。。。,真有意思。。。”而另一個篝火前,戈登正叼著香菸,和士兵打成了一片,大約又是什麼有色的段子,讓別人樂得笑了起來。
簡直是兩重天呀,只要不出事就謝天謝地了。程千尋微微嘆氣,低頭繼續做著。
沒有發冬裝的事情,讓官兵抱怨很多。過了一會兒,另外一輛車的少尉帶著士兵來了,看著他們手中的物資,程千尋就滿嘴的苦澀。
看著一件件不知道從哪裡搜刮出來的各種棉衣,她忍無可忍地叫了起來:“我是醫務工作者,而且只有一雙手,沒本事將莫斯科附近所有官兵的冬衣全包了!”
但叫歸叫,活必須幹:“幫個忙吧,不是你一個人,這裡的兵需要多少隨便喊。他們不聽你的,就沒份,凍死他們!”RS
第544章 受到襲擊
果然分了好些人過來,程千尋從未想到過,身邊會喂著那麼多的納粹;就跟在喪屍層那樣,從未想到過身邊能圍著那麼多喪屍。
雖然作為男人,並不樂意幹針線活,可上級派下的任務,又加上天氣越發的寒冷,也不得不幹。
做著拆線、塞棉花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於是這些兵就閒聊了起來。透過他們的聊天,也得知了前線的一些狀況。
他們這些各駐地後備軍還算是幸運的,一見不對勁,就到處搜刮物資。真正苦的是,從六月就開始打的先頭部隊,完全靠後方運送物資維持。
從十一月開始就因為下雨和對方頑強抵抗而舉步維艱;到了十一月下旬,開始下雪了。物資補充不上,目前莫斯科附近已經零下二十多度,可冬衣依舊沒有發,再下去真的要頂不住了。
一個士兵嘀咕著:“斯大林是要凍死我們!”此時有點沮喪,已經完全沒有了二個月前,說起就一個個眉飛色舞,好似馬上就能勝利,十月就可以在紅場上看閱兵慶祝。
確實是要拖住然後凍死,就如同一百年前對付拿破崙。
程千尋沒有說話,只管自己做。她很想說的是,真的做了這些冬衣又怎麼樣?也許去了前線,那些沒有冬衣、軍銜比他們高的軍官還不搶了。在生存條件惡劣的前提下,沒有什麼先人後己,要麼凍死、要麼當土匪強盜。
“不會吧,那麼帥?”一邊的篝火旁傳來了驚叫聲。
程千尋看了過去,果然,又是看到她“男友”照片後,發出的感嘆聲。
其中還有一個,拍著魯道夫的肩膀安慰著:“老兄,輸給這樣的男人不丟臉。”
而旁邊的人也在起鬨:“我TMD要是個女人,也會發瘋的。”
讓魯道夫去說吧,反正只要他不說打到某某某、什麼什麼萬歲之類的話,他愛說啥是啥。
“我走到吧檯前,對著這個紅髮藍眼睛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