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淡而平靜地問:“請問,你們都是一組的嗎?”
“是的!”魯道夫繼續用著三分熟的牛排,頭都沒抬:“我們一路過來,不打算換隊友。如果允許,只會增加。”
那人又在程千尋身上轉了一圈,不要說女人,就連男人能活到這一層,都多少有點本事。
斯內德口吻有點不客氣了:“有話你就說,要看女人的話,你一組的女人不是更漂亮?”
那人鼻息噴出一道氣,不知道是不服氣、還是輕蔑:“女人還有一種武器叫美貌,應該不久,就能知道她為什麼能在這裡。”
這句話很有內涵,一時辨別不出什麼意思。就聽這個人道:“我叫費恩,很高興認識你們,我也希望大家不相互殘殺、憑著本事活下去。”
等這個叫費恩的人走後,魯道夫冷冷道:“我倒是希望相互搏鬥決勝負,這樣痛快。”
程千尋微微嘆氣:“如果要求我們六個只有三個才能勝出,那怎麼辦?”
魯道夫不再說話,繼續吃著早餐。如果是這樣的遊戲規則,那麼只有隊友之間相互解決,三個被淘汰。可是大家彼此之間已經有了默契,感情也挺深厚的,真的是這樣的遊戲,也許就算勝出了,心中也揹負著沉重的包袱。
過了會兒,另外一組的一個人也來了,微笑著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隨便 !”魯道夫很隨意地回答,依舊沒有看對方一眼。
這人坐下後,開始自我介紹,以及介紹起他的隊友來:“我叫費恩,是個心理諮詢師,當然,是在軍隊裡,專門解決戰爭後遺症的,也算是軍醫吧。那個有點胖的大個頭,叫尼古拉斯,看他滿臉橫肉的樣子,誰願意讓他給孩子們送禮物。”
雷格爾猛地笑了出來,而其他人就有點莫名其妙了。
“呵呵,原來你和我來自同一個國家的。”軍醫費恩一下就拉近了雷格爾的距離,果然是專業的,很能抓住人的心理。他繼續道:“他是個重量級摔跤手,是玩黑市的。最厲害的就是抱起後肩摔,對手的腦袋不夠硬的話,立即斷氣。就算不死,也會腦震盪了。可他是個好人,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他又對著另外一個坐著的:“他叫以利亞,是猶太人。真是個先知呀,對很多事情敏感度特別高。”
霍夫曼見那個叫以利亞的,中等身材,纖瘦的臉上、哪怕閉著眼睛睡覺時,也會透露出精明來。於是也笑了:“先知就是這樣的?”
“噢,精得象只狐狸。”費恩吐了一口氣,形容了起來:“他所有的腦筋都用在計算得失上面了,上回在森林裡迷路,野營時,他睡在我旁邊就翻來覆去,一直沒睡好。到了第二天早上,找了一些吃的準備吃的時候,他對我說,他可以多吃一個漿果了吧,昨天我多吃了一個。我差點沒噎住,想起來,摘的時候,拿了一個嚐嚐味道。”…
“就為了這麼大小的一個漿果。。。”費恩從桌面上拿起一粒小小的提子,捏在手上給大家做示範,無奈的樣子讓大家很好笑:“他一晚上都沒睡好,我趕緊還了吧,趁我還能活著的時候。”
費恩將提子扔進了嘴裡:“可他也算有用,也許就是這種性格,有些小事情我們看不透,他能看出問題來,至少關鍵時候還是能幫隊友一把。”
那時因為,沒有隊友的話,根本一個人很難過關。再斤斤計較,也需要考慮自己的命。
這個隊伍有個能籠絡人心的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