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禽獸!
陳家洛和何清芳的眼珠子都要噴火了,淚水順著眼角流淌了出來。可是,他們無能為力,算是拖累了霍青。
霍青暗中罵娘,立即將劍靈和《神農本草經》、巫女匕等等隨身攜帶的東西,都藏在了二樓的天花板夾層中,這才大步走了出來,喝道:“毒狼單光,你將陳大哥一家人放了,你有什麼衝我來。”
“哈哈……”
毒狼單光戲謔地大笑著,很狂妄,很囂張,他算是捏住了霍青的軟肋。
論智謀、論功夫、論財勢等等各方面,毒狼單光感覺自己跟霍青比起來,都不佔據什麼又是,那就用手段好了。想要對付一個人,就要針對他的弱點,而霍青的弱點,那就是太重感情。
看著霍青一步步地走下來,毒狼單光就笑了,他的這一步棋是走對了。
“放,我為什麼不放?哈哈……”
單光笑著,上去狠狠地一拳,轟在了霍青的胸口,霍青疼得當即就佝僂下來了身子。一腳,一腳,單光邊爆踹著霍青,邊大笑著。
這人真是夠很毒的,專門衝著霍青的傷口下腳。本來,傷勢都已經在癒合中了,連續的兩腳下去,就再次撕裂開了。這樣子,想要再癒合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血水,汩汩地往出流淌著,瞬間滲透了霍青的衣服。霍青的身子蜷縮成了大蝦狀,愣是沒吭一聲。
這一幕,看得陳家洛和何清芳血脈賁張,劇烈地掙扎著,口中更是發出了嗚嗚的叫聲。可是,有人鉗制著他們,他們根本就沒法兒動彈。只有眼睛的淚水,不住地往出流淌著。他們是又激動,又悲憤,陳家洛的眼珠子狠狠地瞪著單光,都要噴火了。
如果說,霍青沒有受傷,他就不會把劍靈和《神農本草經》等等東西私藏起來了,大不了跟他們拼了就是了。可是現在,毒狼單光一下子挾持了三個人,霍青根本就不可能一下子把三個人都幹掉了。所以說,他只能是慘遭蹂躪了。
又踹了兩腳,毒狼單光蹲下身子,在霍青的臉上拍了幾下,笑道:“霍青,我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夠種。”
呸!霍青一口血沫子,吐在了毒狼單光的臉上,喝道:“你放了他們,我願意跟你走。”
毒狼單光甩手給了霍青一記耳光,笑得很燦爛:“你再吐我。”
“我不吐了。”你吐他一口,他扇你一記耳光,怎麼都划不來。
“算你聰明。”單光笑著,還是又扇了霍青一記耳光,戲虐地道:“你說讓我放人,我就放人,那我多沒有面子?”
“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也不用你來教我。”
毒狼單光再次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霍青的胸口,又一腳,又一腳,真是越踢越過癮。
這下,周璇終於是看不過眼了,叱喝道:“單光,差不多就行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再等會兒,要是警方的人過來,就麻煩了。”
“你心疼他了?”
“你說什麼呢?我們周家都讓他給搞垮掉了,我爹和小安都進了監獄,我恨不得生吞了他的血肉。”
“哈哈……我跟你開個玩笑嘛。”
毒狼單光立即用繩索,將霍青給捆。綁個結結實實,大步走了出去。陳家洛和何清芳、陳寶兒,也沒有放過,一樣被押走了。等到了車上,霍青的頭上就被戴上了頭罩,根本就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麼地方。鮮血,還在往出流淌著,霍青就感覺自己的氣力,彷彿是都在跟著一點點地流失。終於,他栽倒在了車廂中,昏厥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霍青就感覺到了颼颼的涼風,讓他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人,還是在車廂中,他身上的傷口卻已經被再次包紮了好了。周璇就坐在他的身邊,冷冷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