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滴針,夏瀾過去拽著她的手:“你難道還想傷口繼續感染嗎?!”
“我都這樣了,倒不如死了乾脆!”
“徐蓁寧,我生你養你到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你這麼在我心口上捅一刀?”夏瀾不肯放手。
徐蓁寧苦笑:“媽,白筱是爸的女兒,親生女兒啊!”
“……”夏瀾不做聲。
“你搶走了她媽媽的男人,她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才會搶走我喜歡的男人。”
夏瀾不想讓她再說下去,徐蓁寧嘲諷地看著夏瀾:“媽,你說,爸爸知道了所有事,會不會把我們趕出去?”
“徐蓁寧!”
“你吼我也沒用,吼我難道就能抹滅你做過的事嗎?”
徐蓁寧喋喋不休地說著:“你不但偷換了dna鑑定的標本,還給徐家送了一份呢!”
夏瀾臉色難看,握著徐蓁寧手腕的力道加大。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不,我全都知道,當年從你看徐敬衍的眼神,我就什麼都猜到了。”
“如果爸爸知道,他的寶貝女兒被人當野種生活在外面二十多年,而這一切,都是媽你精心策劃的,你覺得,他會不會生吞活剝了你呢?”徐蓁寧喊著徐敬衍‘爸爸’,但語氣卻極為諷刺。
“你——”夏瀾剛想訓斥女兒,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回頭,看到了一臉不敢置信的梁惠珍。
……
梁惠珍下班後,想到夏瀾一個人照顧女兒勞累,便道醫院來替她,結果,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爭吵聲。
當她聽到徐蓁寧口中的那些話,滿是震驚,捂著自己的嘴,哪裡想到,夏瀾居然是這種人!
二十多年前,徐敬衍跟白寧萱的那段情,她也清楚,但卻沒插手。
只道是白寧萱背叛了小叔子,跟其他男人苟合生了孩子,誰會料到,原來是被人這麼算計了。
雖然她也恨白筱當初破壞了女兒的婚姻,但大是大非,梁惠珍不會顛倒,她覺得這是做人的最起碼原則。
所以,她走過去,看到神色複雜的夏瀾,“夏瀾,剛才蓁寧說的,是不是真的?”
夏瀾不做聲,徐蓁寧也慌了神,沒想到梁惠珍會全部聽去。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梁惠珍想到夏瀾的陰毒,全身寒毛都豎起來,轉身就要走,卻被夏瀾拉住了。
“大嫂,你要去哪裡?”
梁惠珍看著夏瀾的目光滿是失望:“這件事,我必須告訴老六。”
“大嫂,你不能告訴他。”夏瀾這一刻,才有了緊張,抓著梁惠珍的手:“求求你,大嫂,我已經知道錯了。”
 ;。。。 ; ; 早上起來,白筱得知鬱戰明還沒回首都,想到昨晚的‘不歡而散’,考慮了下,還是去了大院。
在路過花鳥市場時,白筱去裡面搬了一盆君子蘭。
她出門之前,特意去問了李嬸,鬱總參謀長喜歡什麼,李嬸的回答是‘君子蘭’洽。
白筱到的時候,鬱老太太正在院子裡擺弄她那幾盆新買的月季,白筱喊了老太太一聲:“媽。”
“來了?”鬱老太太放下手裡的剪刀。
瞧見白筱端了盆君子蘭,老太太連忙過來接,生怕累到孕婦:“來就來,幹嘛買這個東西?”
白筱抿唇笑了下,往屋子裡瞅了一眼:“爸……在嗎?”
“在裡面看報紙呢。”鬱老太太擦乾淨手,招呼著白筱進屋去,“紹庭上班去了?”
“嗯,這兩天他公司比較忙。鈐”
進了屋子,換好拖鞋,白筱瞧見了客廳裡的鬱戰明,正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看報紙。
“爸。”白筱拎著包,走過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