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要減肥的?”
鬱景希翻了翻白眼,坐在沙發上,晃著白胖的兩腳丫,摳著手指甲:“我也就隨便說說。”
房間裡突然發出兩聲悶沉的‘嘭、嘭——’,然後是冗長的‘噗嚕嚕嚕嚕’,持續十五秒之久,延綿不絕。
“弟弟又放屁了。”
鬱景承小朋友除了喜歡被人抱著散步,還喜歡放屁,尤其是響屁,有一回,響到硬生生把自己給嚇哭了。
有時候,白筱也難免頭疼,不想承認這個‘屁王’是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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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鬧騰到大半夜才先後睡著。
接下來,有些事情的發生,也變得順理成章,鬱紹庭今晚訂的是一間套房。
反手關上臥室的門,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起,白筱開始有些猶豫,她怕把感冒傳染給他,結果他託著她的後腦勺,直接親上來,沒有絲毫猶豫,含住她的嘴唇,如品嚐瓊瑤玉漿一般吮/吸。
兩人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手也沒停,開始脫對方身上的衣物,像無數熱戀中的男女,吻得難捨難分。
衣服胡亂扔了一地。
鬱紹庭看著她氣喘吁吁的嬌羞樣,忍不住低頭,啄吻她燙燙的臉頰:“還沒開始呢,怎麼就成這樣了?”
他壓抑的氣息,帶著濃烈的男性陽剛,噴落在她的額頭。
白筱的身體天生敏感,只要他的手指輕輕一碰,她就戰慄不止,有時候強忍著不出聲,但擰眉、咬著唇瓣的無助樣,更讓男性的征服欲急劇膨脹,到最後,往往演變為一場‘非死即傷’的體力拉鋸戰。
……
體力戰結束後,鬱紹庭沒有‘死’也沒有‘傷’,只是被傳染了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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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筱回到學校宿舍,察覺到室友們的異樣,都沒有人拿正眼看自己。
“你們不上三四節的高數?”白筱問她們。
室友們愣了下,隨即忙點頭,異口同聲:“上,當然上了,這不是在等你嗎?”
白筱莞爾,順便把自己剛才在麵包坊買的蛋糕分給大家。
大學裡,很少有學生會花將近兩百塊買一個蛋糕當早餐,所以,當白筱眼睛不眨一下把蛋糕拿出去,幾位室友更加確信昨晚的猜測,室友乙道:“白筱,昨晚我在陽臺看到你老公了。”
白筱愣了下,沒有任何的不悅,扯了下唇角,說了句‘是嗎’,臉色微微泛紅。
“不過,我瞧著他的年紀好像蠻大的。”室友乙假裝不經意地說。
“還好吧。”
白筱不知道她們的心思,想著鬱紹庭比自己大十歲,下意識為他說話:“男人年紀大點,成熟穩重。”
室友甲一臉糾結:“可是他看上去……是不是太大了點?”
昨晚鬱紹庭等在宿舍樓下的一幕還在腦海裡,白筱笑了下,有些害羞:“這個年齡差,還在我的接受範圍內。”
室友們看她這樣甜蜜,沒有再繼續說話。
當天下午,f大經管學院的某群裡,突然跳出一條資訊——【我聽說,工商管理專業的某女生已經結婚了。】
又過了幾天,就連f大的老師,下了課都在教師辦公室議論最近流傳的訊息,今年自主招生考以第一名成績進來的白筱,對對,就是那個很清秀漂亮的女孩,原來連孩子都生了,老公是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
正在喝茶的f大校長聽到這個傳聞,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用力拍桌:“誰造的謠!”
偏偏當事人一直矇在鼓裡,這一學期末,白筱成功考過英語四六級,更是被她拿了個一等獎學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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