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了?”鬱仲驍摸著她的臉問她。
葉和歡本能地夾了夾腿,還是有一些難受,但她看出他臉上的隱忍,上前親吻他,用行動來給出答案。
昨晚礙於她是第一次,鬱仲驍有顧慮,難免做不到盡興。
三十歲的男人不可能做一次就完事,葉和歡多少明白這點,所以她表現得非常主動,想讓鬱仲驍做到暢快淋漓。
床上已經換了乾淨的床單。
鬱仲驍準備戴套,發現抽屜裡的避/孕套盒子不見了。
昨晚明明放在了這裡。
在他起身要去找的時候,葉和歡拉住了他,她圈著他堅實的臂膀說:“不用找了,我中午趁你不注意丟掉了。”
面對他不解的眼神,她紅著臉,眼神閃爍:“我現在……嗯……好像是安全期,你射在裡面也沒關係的。”
鬱仲驍喉結微動,看著她說:“我去樓下買。”
“這裡哪有便利店啊,難道你要跟前臺要嗎?”葉和歡抱住他不撒手,白皙豐腴的身體像條美人蛇直往他懷裡鑽,小嘴輕咬他的耳垂,吐氣如蘭:“戴那個你也不舒服的是不是?我們試試看不戴唄。昨晚上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很沒安全感,好像從沒真正跟你在一起過。我想體驗一下你不戴套子跟我做的感覺。”
鬱仲驍的眼神更深邃,在她熱切的索吻下逐漸放棄了堅持,忘情地回應過去。
不戴套,給這場***增添了幾分神聖。
鬱仲驍親吻葉和歡身前的柔軟,極盡所能地取悅她,大手握著她的細腰,平坦的腹部肌肉緊繃,他壓抑著粗喘的呼吸,底下有節奏地挺送,偶爾低頭去看自己如何在她身體裡有力地進出。
葉和歡微啟雙唇,發出細碎的吟叫聲,那一點點的痛楚早已被鋪天蓋地的快/感取代。
“啊啊……別啊……”她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拔高。
雙手十指摳著他寬厚的背,一點點下滑,又摳緊他的手臂,到最後,仰起頭咬住了他的肩膀。
鬱仲驍吃疼,與身下的興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叫,下面卻加快了頻率,大腿根處汗水交織,隨著碰撞發出噯昧的‘啪啪’聲,突然伸臂抱起了她,側頭親著她粘著髮絲的溼漉脖子,按著她的臋壓向自己,沒再大進大出,卻是抵著她的敏感處抖動自己的下/身。
葉和歡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哭著喊著,一波高過一波的浪潮,襲得她下一秒就會死掉一樣。
“求你了……嗚嗚……不要……”葉和歡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
鬱仲驍仰起頭,脖間青筋明顯,他的長腿伸直,往後仰修長的身軀,一手後撐著床,一手扶著她白皙的臋,挺動自己勁瘦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動。
葉和歡終於抑制不住地喊出聲:“不……不行了……啊……要死了……啊!”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沒控制自己的聲音,發出高亢的叫喊。
鬱仲驍凝望著她的眼神迷離,刺激感席捲了感官,當他盡數撒播在她的體內,水乳相融的那一刻,那不僅僅是未曾有過的興奮,還有滿足,彷彿灌滿她身體的不是米青液,而是他心靈深處的絲絲精魂。
葉和歡趴在他懷裡渾身虛弱,大口地喘息。
這次兩人沒淺嘗輒止,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際放亮才消停。
當鬱仲驍射在自己身體裡,葉和歡不可遏止地顫抖,無法形容這種心情,就像原本空虛的世界被瞬間填滿。
兩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翌日正中午。
10月7日,國慶節的最後一天。
他們沒有再在哈爾濱逗留,拾掇好自己後退了房,吃完午飯去了機場,坐下午的航班回b市。
晚上7點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