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鎮棟與柴長江還有那位戴著眼鏡的領導道歉了起來:“對不起,王局長,楊副局長、柴主任,我這是太過於激動了,要知道那可是六名優秀的刑警啊,那可是六名有妻有子的男人啊,他們不知道冒了多少次的風險,立下了多少的功勞,現在居然沒有犧牲在跟犯罪分子搏鬥的過程中,而是死在了這樣人的屠刀下,而且這人還一點兒悔改之心都沒有,還是這麼一副好像他受了委屈的嘴臉,這讓我如何不悲憤至極,不惱怒異常啊。”
朱長至不禁流下了兩行滾滾的眼淚,他也不擦拭一下,那滿臉肥肉的臉上滾動著兩行熱淚的那副樣子,還真的是蠻有賣相的,如果沒有見到他之前那般囂張無比的架勢的話,那定然是要被他給欺騙了的。
王鎮棟與柴長江自然不會是那樣的蠢人,怎麼會被這小小的言辭所打動了,倒是那戴著眼鏡的李局長故作訓斥,實際上還幫他將這事情揭過的呵斥了起來:“朱長至,你怎麼說也是刑偵總隊的領導,雖然為自己的下屬而悲憤,但也不該被這憤怒而衝昏了頭腦,一切不是都有王局與我們了嗎?”
不用多看了,這定然是支援朱長至的一員,張嘉聯迅速的將這傢伙劃入了陰險黨的範疇之內。
朱長至也適時的抓住機會,連聲的道歉道:“是,是,我一定會好好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只是,一想到老韓他們上有老,下有小,又是為了局裡受過不少傷,立過不少功的,現在卻落得個這樣子,我心裡,真的是好悲憤啊。”
尼瑪,還悲憤了,即便是想要假裝,那也請你拿出一點誠意來好不好?!張嘉聯在心中默默的鄙視了一下,但是雖然拙劣,那張嘉聯也不能夠繼續的就這麼讓這朱長至表演下去,雖然人們都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是,該要辯解的還是要大聲的說出來的。現在可是個快節奏的時代,可不能總是很淡定的講究什麼“日久見人心”之類的話語了。
於是,張嘉聯便就面向王鎮棟與柴長江請示了一下,就連那李副局長也沒有忘記向他點頭致意了一下,在得到三位領導點頭之後,他這才正色的解釋了起來:“我實在不知道朱隊長的所說的跟所發生的是不是同一個事情,我簡直都覺得以朱隊長所說的話語,都不像是今天發生在我們嘉寧縣裡的那件惡性案件了。”
“有什麼就說什麼吧!”柴長江絲毫不吝於對張嘉聯的支援。更別說剛才朱長至所表現出來的目中無人,囂張跋扈,這虧了他還沒有成為黨委成員,這要是成了的話,那真不知道氣焰將會有多囂張了。
張嘉聯聞言,便就認認真真的說了起來:“本來,早上我是在醫院裡住院的,但總是覺得心神有些不靈,所以,我便就從醫院裡偷偷的跑了出來,準備去單位看一看。”
王鎮棟與柴長江早就見到了張嘉聯左臂上的繃帶,柔聲的說道:“你呀,還是要聽醫生的話,不能夠這麼拼命的!”這讓站在一邊的朱長至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呵斥了起來:“說重點的,不要整這些無關的話語。”
“對不起,這不是無關的話語!”張嘉聯轉向了朱長至,冷冷的說道,隨即便就調轉頭來,不再看他:“可是等我正好到了門口的時候,忽然局裡的車開了過來,從上面火急火燎的跳下來一個人,原來有人趁著我們局裡三個黨組成員都不在的時候,冒充市刑偵總隊的人將‘12。20’大案的犯罪嫌疑人人給搶走了,並且還搶走了審訊的筆錄,打傷了審訊的人員,如果不是大家都行動了起來,只怕就連檔案室裡的物證都是要被這夥人給搶走毀壞的!”
“放屁!我的人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朱長至大怒了起來。
張嘉聯很贊同的點了點頭,贊成的說道:“可不是麼,我也一時不敢相信居然會是朱隊長你的人乾的,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都認為那夥窮兇極惡的傢伙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