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們不嫌棄,可以等一個月後我由北方回來時,參加我的訂婚宴,現在恕我先行離開,準備明天上路的事宜。”不等她們再說什麼,他快步離開了大廳,留下恨得牙癢癢的兩女。
古堯,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兩女眼裡的火焰不停燃燒著……之後,她們一一離開了古家莊。
離開大廳的古堯並沒有回自己的寢室,反而來到言星的房間門口。
剛才他愈想愈不對,覺得若照著師兄的提議,自己真的得和言月訂親,這可不行,他喜歡的人是言星,要向她說清楚。
沒有敲門的動作,他無聲無息的進入她的屋內,不想驚動任何人,想私下和她談談。
床榻上沒有人,小廳裡也沒人,那麼她會在……不由自主的,他的雙腳朝澡間走近,水聲隱的傳出,映在紙窗上的人影牢牢釘住了他的眼、他的心。穿好衣服的言星正要推門而出,門的另一邊卻自動推開了,站著她討厭的人。
“你來做什麼?”她不要見他,知道他要和言月訂婚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要理他了,所以她和言雨一同在房裡用晚膳,故意避開他。而她不要理他的原因是什麼?言星明白,可是她不肯去想它,反正他們不再有交集了,她可以繼續扮男裝救人,而他當他的莊主。“我想你!”今天當他向她要求她負責後,他就再也不能放開她了。
他不但喜歡她,更愛上了她。
他是在發現寶石的下落時明白自己的心意,因為那時候就算言雨是偷寶石的人,他仍然會娶言星為妻,因為她比寶石更重要,值得他愛護。“言星,你的身體軟軟的,好香。”古堯不想再隱藏真正的自己,不禁用強硬的身軀輕壓她的,享受女體在懷的好滋味。
在南山,他覺得自己回到了昔日生長的山野林中,不再是古家莊的冰冷莊主,而是不受禮教束縛的古堯,不用在意律法、人文的種種規範,他主宰著自己。回到了古家莊,他又是約束在禮法下的佔堯,不過——見到言星,他倒忘了身分,只想同她親近。
“放開我。”言星害怕自己又沉醉在他的擁抱裡。
接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子的秘密?”
會是在他首次闖入她房間的那一次嗎?那時她睡著了,在迷糊中發現他在床邊,但是她全身用被子包得緊密,不可能被他發現到的。“你真要知道?”古堯的笑容有一絲尷尬。
“對。”
言星兩眼死瞪著他,把他看成是世間最可惡、最下流的人色狼。
“那是因為我看到你在穿衣眼……”調戲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小拳頭便立即打來,雖然她的手勁不大,可是異常激動的模樣令他不忍再逗她。古堯雙手捧著她的瞼低語說:“別打了,我的寶貝。”
啊,他說了什麼?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是誰的寶貝?她才不是他的寶貝。可是她的心為什麼跳得好快,臉也燙了起來?
她不能心動,這是他的甜言蜜語,騙女人的招術,而月是他身上春藥副作用在作怪。
好,這次她要把春藥的副作用完全除去。
言星決定把他身上殘留的藥效消除,這樣他就不會像個好色鬼跟她緊緊的,也不會對她毛手毛腳。
“你跟我來。”壓下心底的一抹悵然。她拉著他到無人的灶間拿出煎藥的鍋煎藥,不一會兒藥煎好了,她端到地面前要他趕快喝下。“你確定要我喝?”既然言星是他選定的妻子,喝不喝下這藥已不重要,反正他只對她有反應。
“確定!”只要他喝了,便會重新成為冷氣凍人的古家莊莊主,自己在這些天內受到他的眼光騷擾、身體騷擾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在這段日子呈把過得很難過,因為她無法以保護面具掩飾自己,反而不經意表現出其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