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舒服完全不同。
啊!她居然忘了他。言星想起男人燙紅的臉,轉身快快向洞口跑去,欲把他拉進洞裡。
唔,他好重,跟黑熊一般笨重。使出吃奶的力氣,她拖一步喘一下的終於將他帶到水潭邊,接著她照書上所說,拖著他坐在一道水量極小的小瀑布正下方,脫去他的上衣,讓他靠著石壁任水流沖刷著。
現在大概是中午,冬陽正炙,可是潭水仍然冰冷,為避免受凍,讓他在水中衝個約半炷香之久應該即可。
等待之際,言星生起四堆火,坐於其中取暖,烤著兩人的溼衣,並尋看四周……這個地方好隱密哦,像個世外桃源,下次她不妨帶著家人來,言雨和月兒一定會喜歡這裡的。
時間差不多了,她放下了溼透的衣服,走近檢視他,再把著男人沉在水中的一手脈搏。
咦?他的脈搏仍然快速,再衝久一點好了。
言星正欲起身,不意在清澈見底的水中瞥視會動的“東西”。
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他的衝動象徵。
起先她轉離了眼,隨後又忍不住好奇的回視。
誰教爹對男人“那東西”教得少,害她現在有了機會當然想要把握觀察呀!
哇!看起來滿粗長的嘛,大約……
她不自覺得視量起長度。可能嗎?一般人大概只有他的三分之二。
這是錯覺吧!一定是,她是從水面上往下看的,而且他穿著褲子,所以多少有誤,她不必大驚小怪。
走回火堆,她繼續烤著衣服,不過她實在冷得受不了,便把身上僅存的溼內衫脫下,擋在身前烤火。烤著烤著,她腦中開始思索著男人的身分。
他絕對不是牛埔村或牛圃村的人,他的外表英俊,男子味十足,身上衣裳又貴得很,如果他是附近村莊的人,未出嫁的姑娘們一定會追著他跑,媒婆也一樣會爭著為他作媒,就算他已娶妻,應該也會有人巴著作妾。
這三年她以方南博之子的身分出外看診,並沒有聽見或是見到任何騷動,且未傳出哪家姑娘患相思的訊息傳出,因此她確定他不是村莊內的人。
如果不是來自於村莊,那麼他就是許城的人嘍!
“熱……熱……”男人呻吟著,神情十分痛苦,於是她穿上牛乾的內衫,走向他。
他到底是跟誰結下仇,對他下了超量的春藥?
自他額頭髮散的熱度與不適,言星發現冰冷的水不能完全散去他體內的熱氣,還有一些餘火流轉其中,導致他的四肢無法活動。再這樣下去,就算他不死於慾火,也會因浸泡潭水過久而大病一場,調養個一年才能下床。
難道要用那個辦法?
不好,她是個未嫁人的姑娘,不能違背禮教,做出不符合道德規範的事情來。
可是他的身體快要撐不住了,不救就來不及了。
做?還是不做?
腦子轉了好幾回,最後她閉眼、雙手合上,打算讓上天來決定。
老天爺,如果您要我救他的話,就讓火堆的火旺起來吧!
她慢慢的把眼睛轉向火堆……
哇!放在火堆旁的衣服燒起來了,火焰變得好大。
言星慌張的解救男人的衣服,用水澆熄,還好只燒掉一塊衣角,用顏色差不多的布補上遮住就行了,不然得賠他一件價值幾十兩的衣服了。
幸好、幸好,感謝老天爺提醒!她拍拍胸。
噢,不!她想到自己剛才對上天說的話——難道上天要她救他……好吧!她方言星就救人救到底。
硬著頭皮,她讓他的上半身完全露出水面,小手撫上他的胸。
“我絕對不是要佔你便宜,這——切都是老天爺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