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這個人的,那也就說明他對你的在乎沒有改變過,甚至因為我的出現他危機感更甚。你現在只要先去試探一下,就會有發展了。”
“他不喜歡你,也許是因為那位王子殿下呢。”
楚袂白他一眼,說:“你是成心來氣我!不過,說起來,他和裡奇還真是很像,真不愧是有血緣關係的,倆人都是臭脾氣,明明心裡想的要命,就是不肯先放軟話,活該他們受罪!”
楚衣忽然來了精神,胳膊肘捅了捅他,笑著問:“老說我了,你當初怎麼拿下那個高傲的要死的王子的?”
“切,”楚袂嗤之以鼻,“你少爺我,絕對不會比他更早低頭,跟我耗著玩,他有時間我就奉陪,到最後來,還不是他先忍不住了。”話說到這,話鋒又轉:“別轉到我身上去,先解決你的終身大事吧。”
楚衣抗議這嫁女兒似的調侃,卻被輕鬆鎮壓,因為楚袂一句話讓他頓時規矩了:“你們做都做過了,我還真想不到什麼辦法收了他呢。”
他看著漲紅了臉的楚衣,又笑出了聲,嘲笑他說:“當初在那半山腰瞧見小和尚那風流韻事,你倒是比我鎮定,怎麼到自己身上來,反而這個羞澀小媳婦的樣兒?”
楚衣只管紅著臉,竟然想不到什麼話去反駁,他這邊一直不做聲,楚袂笑了一陣,拍了他一把,突然眼睛一亮,說:“有了!”
兩國的談判告一段落,達成的協議桑迪王非常高興,於是下午設了宴,為這次順利的談判而慶祝。夜色瀰漫時,放了很多煙火,繁華落盡。
賓主盡歡,眾人各自回房去,略作一番收拾,準備後日動身離開。
楚衣在房間裡磨磨蹭蹭的,楚袂恨鐵不成鋼的手邊有什麼就那什麼擲向他,他還是躲在床上,裡奇來敲門,問楚袂怎麼還不回去睡覺,楚袂一邊答應著一邊惡狠狠的教訓楚衣:“給你一個時辰,我再來問你,若還是這般窩囊,明天天一亮我就讓裡奇找人把你送回家!”
目送著楚袂滿肚子不痛快的出去了,心裡替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裡奇王子默哀三秒,轉而又提前給自己默哀三分鐘。
怎麼去說呢,他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行不行?
萬一他根本不在乎連理都不理,也不用楚袂麻煩了,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的,自發收拾好回去給老侯爺出氣好了。
他可真是想象不出他會有什麼反應,他……
楚衣抓抓頭髮,抓起被子一陣狂撕,忽的從床上跳下來,穿好鞋子趁著現在滿頭的熱血去說了,管他什麼結果,先心裡沒有遺憾再說吧!
但是跑到戴納門口了,他又猛然收住腳步!
還是……但是……
楚衣深呼吸一口,用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心情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允許的聲音,他才沉下心推開了門。
戴納坐在書桌前,眼中是驚訝驚喜之色,他可怎麼都沒想到門外的人會是楚衣,如果早知道他會自己去開門,不過,他的臉色怎麼這麼煞白?
楚衣也沒多客套,隨便找了個地方一坐,看著戴納還拿著鵝毛筆的手,笑了下,說:“你還在工作啊。”
“啊,也沒有,就是看看一些資料。”戴納看了一眼桌面上鋪著的地圖之類的,胡亂的一收。
楚衣僵硬的扯了下嘴角,心裡鼓勵自己幾次,終於還是說了:“我打擾你幾分鐘就好,本來也不急著今晚,但是……你總是很忙,我怕也找不出什麼時間來和你道別了,所以看你房裡還亮著燈就冒昧過來了。”
戴納心裡詫異,他想問,楚衣卻是隻稍微一停頓,就又說:“我已經找了楚袂,但是他和裡奇殿下暫時還不能回中土,我在這裡也沒事情了,所以……可能明天,我就要先回中土了,老爺那裡要有個交代。”他一直低垂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