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總會習慣的!”楚衣燦爛的笑,只要不是討厭就好辦,“明天開始我陪你到處走走,沒準最後你就不想回去了。”
好吧,戴納再次投降,他猜到會這樣,不過既然這人答應陪著自己,那也算目的達到了。
獅子衚衕是京城的豪貴集中處,各種好玩的東西自然也多,連著幾天楚衣和戴納都在是一清早就到外面去,夜很晚才回來。這一天回府卻見到楚袂拿著信件等得著急,一見人把信扔到戴納臉上。
“戈藍國的信,我只認得你的名字。”明若冰霜,說完坐到一邊用眼刀狠狠的剮著愣在一邊的楚衣。
戴納一看字跡是裡奇的,連忙拆開,越看神情越嚴肅,到最後把信折了幾下,湊到燭邊燒掉了。楚衣問怎麼了,他鎖著眉頭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楚袂在旁邊冷笑:“哼,還回避楚衣呢……”
戴納沒和楚袂抬槓,解釋道:“裡奇想到來中土的辦法了,但是他要先攻打鬼海王,佔領海島。”
楚衣頓時呼吸都聽了,戴納擔心的把他擁在懷裡,撫著他的胸口幫他順氣,說:“不要擔心,戈藍國的海軍很厲害,我就在你身邊,不會去的。”
楚袂聽楚衣簡單的提起過,畢竟那一場事件是他和戴納關係的重要轉折,所以在講述他們的經過的時候,他都說了。見他此刻的反映,他也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了那句話。
戴納安撫了楚衣,又問楚袂:“你有什麼想法?”
“問我幹什麼。”楚袂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又輕飄飄的出了門去。
楚袂走了好一會,屋子裡都很安靜。楚衣看著戴納幾次三番想開口,最後終於問了:“裡奇,這是在打算什麼?”
戴納把他圈在懷裡,兩人站在窗前,看著天空突然飄起來的小米似的雪粒,說:“那個海盜的地理位置很優越,戈藍國不像中土,物產豐富,我們必須依靠易物來滿足需要,簡單地說就是拿著我們的羊毛來換你們的瓷器絲綢。所以海軍和海員是戈藍國的培訓重點,在外面也需要各個地方作為中轉或者停靠港,那個海島就是這樣。”他抓起楚衣的手揉搓了幾下,雙手包攏了給他暖手,又說:“那個鬼海王的船長老大,以前是戈藍國的貴族,他觸犯了軍律,削除爵位,後來他怎麼跑到海島做了海盜,我就不清楚了,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哦,這麼複雜……”楚衣不甚在意的回答一句,便不再說話。
兩人看了一會雪,找來茶葉泡上,搬出矮几賞院子裡初綻的梅花。攜抱在一起,皮裘大麾裹著他們,都不覺得冷了。
由於下雪,侯府上下都儘量不出門,所以他們有了片刻的二人世界。戴納看著斜靠在自己懷裡的楚衣,忍不住低頭嘬了一口,楚衣立刻醒來,緊張的往四下去看。
戴納瞧他這個樣子,嘆氣道:“做賊似的……我們會戈藍國吧。”
“現在真不行……”楚衣滿懷歉疚,“你不是也說挺喜歡這裡嗎,你會習慣的!”
“喜歡和習慣是兩碼事……”
“那如果我說我習慣戈藍國的生活卻不喜歡,怎麼辦呢?”
戴納挫敗的點著頭,這一茬就有被放下不提。
之前他們還在糾結著這些問題,但是裡奇已經動身準備攻打海島了,他每天都有書信給戴納送來,一來是戴納曾經去過那個海島,所以他這次把那些海員也都帶上了,第二是因為有些問題他沒有戴納的實戰經驗多,而戴納在短時間內又去不了那裡,由於地形問題,這個季節那裡是逆流水,需要機動船,而中土的機動船可不能隨便借給他用,戈藍國的機動船也只有那麼幾隻,所以讓他親臨指揮是完全不可能的。
由於這樣,戴納也沒有時間去繼續煩惱了。他每天都要埋頭研究,並且他是要將可能的問題提前想到,然後告訴裡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