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不敢相信周清籮會有多痛苦。
一直默不作聲的周清籮突然開口說道:“他不會來的,就算來也阻擋不了這場婚姻。如果我逃婚或是悔婚。族人們都會蒙羞,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所以…他來或不來,結果都已經註定了!”
說著周清蘿還十分鬱悶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人家相思成疾都會食慾不振,而自己偏偏總是餓,莫非是怕死後沒得吃了?
丁叮發現了周清籮的這個小動作,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現在還有心情擔心身材的問題?你這脫線的思維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你要是真的喜歡白少昊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你心裡放不下無戒,就算為了木巫族的利益和白少昊結婚了,你會幸福嗎?”
“是啊,清籮!為了結婚而去結婚,這是最白痴的事情!人的這一輩子,不能總活在別人的眼睛裡,你要為了自己而活!”張怡兮神情激動的勸說道,生怕周清籮一鑽牛角尖,這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周清蘿淡淡一笑,說道:“人這一輩子!說長,轉瞬即逝。說短,有些時候卻覺得度日如年!這輩子有你們兩個這麼為我著想的姐妹,和一個愛我的男人,我已經很知足了!”
兩個人都沒聽出周清蘿的訣別之意,只當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心裡一陣陣焦急,只希望李無戒能夠及時出現!
三天的時間轉身即逝,在大婚的頭一晚,周清蘿被接回了家中待嫁。身為伴娘的張怡兮和丁叮,也被請了過去。
句芒可能是擔心周清蘿逃婚,也在當晚去看了一圈,見周清蘿一臉淡然的任人擺佈,心裡的大石也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吹吹打打的迎親隊伍就來到了周清蘿的家門口。張怡兮和丁叮堵在門前,看著騎在金光裂空獸之上白少昊,恨不得直接幹掉他!
百般刁難之下,白少昊一臉笑容不變的闖了進來,拜見過周清蘿的父母之後,來到了周清蘿的閨房,請新娘子上花轎。
一般這種活都是喜娘來乾的,可白少昊為了表現出自己的體貼,愣是把喜娘擠到了一旁,親自來請周清蘿上轎。
只可惜周清蘿沒給他面子,他的話剛出口,周清蘿就自己提著霞披向外走去,愣是把他乾巴巴的晾在了一旁。
這可把周清蘿的母親和七大姑八大姨們急壞了,雖然是要給新姑爺一些下馬威,可也沒有這麼給下馬威的啊,這結婚當晚不就得吵架啊?
周清蘿顯然很瞭解她家這群親戚的性格,根本不給他們碎碎唸的機會,大步流星的就出了院子,自己坐上了花轎。
“性子還挺烈,這樣馴服起來才有成就感!”白少昊的傲氣也被周清蘿點燃了,現在他也不管周清蘿是美是醜,只想將這個女人降服!
迎親隊伍吹吹打打的再次啟程,女家的親屬也跟著迎親的隊伍向族慶的地點趕去,心裡都在默默祈禱婚禮大典的時候周清蘿可別再起什麼么蛾子!
走著走著,白少昊突然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扭過頭就見周清蘿已經揭下了蓋頭,從轎子的小窗裡探出了頭來,正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看!
周清蘿長得美豔嬌嫩、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水靈靈的,正是白少昊喜歡的型別。
“不知道蓋頭是該有我來揭的嗎?”周清蘿的挑釁行為,已經讓白少昊有些不爽,現在更是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哪有自己揭下了蓋頭的,難道說她就一點規矩也不懂嗎?
周清蘿語氣冷漠的說道:“我想幹什麼,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的,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白少昊微微一怔,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麼生硬的和他說話,讓他心裡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女人,你別太囂張了!拜過了天地,你就是我的人了,請你注意你的態度!”白少昊針鋒相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