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權慕天打橫把人抱起來,快步走出了酒吧。
被冷風一吹,陸雪漫清醒了幾分。她眯著眼睛,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傻笑著說道,“哪裡來的小帥鍋?你叫什麼名字,姐姐包養你好不好!”
你能再離譜一點兒嗎?
某男幾乎氣的吐血,狠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水汪汪的眼睛彷彿染了一層水霧,她迷茫的捏了捏那張俊臉,自顧自的繼續道。
“你的面板還蠻有彈性的,是不是經常健身啊?話說,你用的什麼牌子的化妝品,摸上去手感好極了。你不說話的時候,好q啊……有沒有說過你很可愛啊!”
噗……
你平常也是這麼勾搭小鮮肉的嗎?
男人臉色陰沉,眸光冷的能冰封一切。然而,他懷裡的女人依舊搞不清楚狀況。
“你知道我是誰嗎?只要你跟著姐,包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雪漫,你叫什麼?”
悶哼了一聲,權慕天拉開車門,把人扔進了副駕駛。
始料未及會突然摔下來,陸雪漫腦袋撞上了座椅靠背,擰著眉心去揉後腦勺,音調裡帶著哭腔,“好痛……頭疼……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你喝了那麼多酒,不頭疼才怪!
“疼……你幫我揉揉,快點兒……”扯住他的衣角,某女嘟囔開始撒嬌,“揉揉嘛,好痛的……”
無可奈何的揉了揉眉心,男人坐進駕駛位,俯身給她繫上安全帶,不徐不疾的揉著她的後腦勺,“除了頭疼,還有哪兒不舒服?”
煩躁的晃著小短腿,她蹬掉鞋子,不耐煩的揉亂了頭髮。
“到處都不舒服,我現在鬱悶的想殺人!”說著,她掐住了某人的脖子,雙手不住的收緊。
本以為她在鬧著玩,可權慕天逐漸有了窒息的感覺,試探著推開她的手,湊到她唇畔,輕聲說道,“我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什麼辦法?”
眼前的女人如同一隻落水兒的貓兒,狼狽不堪卻透著致命的誘惑。似水如煙的眸光撩撥起男人深沉的欲…望,嬌軟的聲音讓熄滅依舊的火山瞬間噴發。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嗯?”
被他灼灼的目光一望,陸雪漫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推開他的臉,縮回了自己的位子。
“男人都是壞東西……尤其是權慕天……他是天底下最無恥、最討厭的人……我要讓他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被他變成流浪漢,天天要飯吃……讓他無家可歸……哈哈哈,想想就好過癮!”
額前飄過一整排烏鴉,他森森覺得這個女人一旦喝醉了會隨時隨地被人佔盡便宜。
如果他來晚一點,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一次必須給她長長記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把自己搞成這樣。
某男正準備發動車子,陸雪漫突然推開車門,猛地彎下了腰,“嘔……嘔……咳咳……嘔……”
拿了紙巾和蘇打水走過去,他眼看某女的腦袋幾乎垂到了地上,急忙板著小女人的肩膀,想把人扶起來,卻被她吐了滿身滿懷。
這是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節奏嗎?
本想閃開讓她圖個痛快的時候,陸雪漫卻接連吐出幾大口,義大利手工皮鞋轉眼間被渾濁的嘔吐物埋沒。
你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敢有下一次,我一定親手砸了你喝酒的地方!
直到小女人吐乾淨,他才扶著人坐好,給她披上外套,順手開啟了空調。
周圍一片靜默,權慕天脫下皮鞋和外衣,萬分嫌棄的扔進了垃圾桶。二十分鐘後,他把陸雪漫帶回了夜雲山在蘇黎世的別墅。
聽見動靜,李司機小跑著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