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黑白分明,清澄明亮,應該是心思單純的人,你應該也是好心,怕那個經理信錯他人,上當受騙,這一點。倒是一個合格的陰陽師所具備的。”
“錯了。”我停下腳步,看著他:“我只是想戳穿你是個騙子。”
他苦笑了一下:“結果呢?王經理也不傻,我要是騙子的話他會找我看嗎。他家裡的風水就是我師父給看的,算是一早就認識的,相逢即是有緣麼,如果你因為之前咱們倆撞了一下而生我的氣,那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啊。”
我皺了皺眉:“你是不是打我什麼主意呢,幹嘛這麼熱絡。”
他長吁一口氣:“我自己在這裡。沒什麼朋友,你又是同道中人,認識一下,以後也算是朋友了啊。”說著,他正了正自己的西裝,對著我伸出手:“你好,程白澤。”
見他那麼誠心,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馬嬌龍。”
“馬……嬌龍?”他挑挑眉:“嬌龍還不錯,不過姓馬連在一起念就不是很好聽了哈。”
我拉著臉看著他:“你要是叫牛白澤呢,還不是沾了那個姓的光,再說我覺得挺好聽的。”
他笑了,長得乾淨,再加上臉上的酒窩,倒是挺好看的:“我覺得牛白澤也不錯啊。”
見他現在不是那麼討厭,我也算是舒坦了一些,我們倆漫無目的的向馬路對面走去,他的問題也開始一個接著一個:“你是學生嗎,本地人麼,當風水師多久了。”
“兩年。”我悶悶的應著,兩年應該不算是短了,但是我居然沒什麼大出息:“不是本地人,我今天才過來的,想要找工作。”
“喔,你才學兩年啊。”
“學了,一個下午吧。”真正算學習的話也就是姥姥那一下午的囑咐,剩下的,就是夢裡那個人聽不清的唸叨,我都沒聽清,自然,應該也就不算是學了。
“一個下午?”他有些驚訝:“那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就是那麼會的啊。”我有點解釋不清,看著他:“那你學了多久。”
“十年。”
說著,看著我笑了笑:“大概,你就是師父說的那種天賦極高之人,我這十年差點沒被師父打死,不過你要是想找工作的話,就給我當助理怎麼樣,我最近的電話邀約比較多,一個人忙不過來,可以教教你的。”
我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搖搖頭:“我姥姥說我們這一行不可以師承兩家的,教你的師父是偏佛家還是道家?”
“道。”
我點了一下頭:“雖然說萬變不離其宗,但我是偏佛家的,所以,以後我們還是各憑本事吃飯吧。”呆宏見亡。
他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點頭笑了笑,小酒窩若隱若現:“熱死了,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吧。”
現在看他,倒是很平易近人,再加上酒窩看上去居然有些可愛,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覺得跟他很親近:“為什麼要請我吃飯啊,我們也不是很熟。”
他狡黠的笑笑,湊近我的臉:“因為我覺得你漂亮行不行,想跟你親近啊。”
我後退了一步,:“少來啊,誇我帥的多,漂亮的沒幾個人。”
“你女孩子啊,怎麼能說帥啊,漂亮就是漂亮,給我當妹妹吧,恩,看你應該沒我大,以後要叫哥。”
“切。”我笑了笑:“叫你酒窩,有辨識度。”
“酒窩?”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就因為我這酒窩很多人都覺得我不專業啊,算了,你願意叫什麼叫什麼,想吃什麼,我請客。”
老實說,我的確有點餓了,但也不好意思上來就不把自己當外人,看向他:“你師父很厲害嗎?”
他點了一下頭:“厲害,在南方那邊名氣很大,就連娛樂圈的人,很多都來找他開運,以求得大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