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兒一瓢,靳鋒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潛臺詞。
“沒,沒想什麼,嘻嘻……。”古羽嬉皮笑臉:“這個東西嘛,有備無患,萬一有哪個人需要呢?我也好敲他一筆大錢。”
靳鋒掃了一眼那邊的老黑:“你看老黑需要不需要?”
“老黑跟孤狼都不行。”古羽誠實的搖頭:“他倆身體太虛弱,這麼大補的東西,吃不得,吃不得啊!”
“那鹿肉他們也吃不得了吧?”靳鋒看到了小神醫收拾出來的鹿肉,林麝肉。
“都不能吃,送一點林麝肉給張大哥張二哥,其他人都不要吃了。”古羽不太好意思的道:“不是捨不得,而是大家都沒成親,也沒個……那什麼,真吃了容易出事兒。”
靳鋒也察覺到了小神醫的尷尬:“行,我知道了。”
於是他們家的鹿肉和林麝肉,只有張氏兄弟吃到了,其他人一片都沒撈著。
翌日,趁著天氣好,靳鋒又上了山,這次請了四個女眷一起上的,張氏兄弟跟著,孩子送去了莫問先生那裡讀書,古羽又給老黑行針。
老黑經過這幾日的行針已經有了點心理準備,這次沒有像以前那麼緊張了,但是看小神醫的樣子,還是很累的:“行針這麼累的嗎?”
“那當然了,寧舍十服藥,不下一根針。”古羽淡然的道:“除非迫不得已,醫者才不會給人行針呢。”
他們這才知道,針灸原來有這麼多的講究。
“還有啊,一般的醫者,行針的時候,只選擇四肢,而不會選擇頭和軀幹,因為四肢最好行針,躲開骨頭躲開筋,你愛扎多深,就扎多深。”古羽指了指他的穿臂針:“看,這不是扎的很深麼?”
“何止是深啊?這都穿透了。”老黑坐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小神醫啊,你當時學的時候,也這麼扎的別人嗎?”
“那個時候有針灸銅人練手。”古羽淡定的道:“何況還有一些病人,跟你一樣,沒指望了,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如果能治好,自然是走了大運;如果沒治好,也不會多失望。”
“是啊!”老黑嘆了口氣:“我也是這樣的情況。”
“你好一些,起碼我覺得,能有治療的希望。”古羽道:“一會兒給你起針,你可別亂動啊,對了,孤狼你的藥,先吃七天,七天之後再給你號脈,調理一下藥方。”
“小神醫,這些藥材,都是您自己上山採的嗎?”老黑看了看那藥房,裡頭可不少藥材呢。
“當然了。”古羽道:“這玩意兒,也不能天上掉下來。”
“那採藥是不是也有說法啊?”孤狼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啊,一般都是早上,上午,這是最好的時候,過了中午就不太合適了。”古羽道:“而且回來就要晾曬,梅雨季節可不敢疏忽大意,怕返潮啊!你們在這裡住過就知道了,夏天陽光充足,一般的草藥啊,一天半天的就乾透了。”
“這樣啊!”孤狼道:“我再西北的時候,也採過藥,只是,沒看過時辰。”
“是啊,我們那裡活的粗糙。”老黑也道:“而且也沒什麼好藥材。”
“天下藥材多得是,西北也有西北的特產。”古羽卻不這麼認為。
三個人說了會兒話,到了時間,古羽就起針了,不過這次沒有一下子就抽走最長的那根金針,而是跟另外兩根金針一樣,慢慢的卸下來。
他剛給老黑做完揉捏按摩,靳鋒就回來了。
古羽看他回來了,就笑著道:“正好吃午飯!”
他們中午沒吃飯,就先行針了,這會兒正好日正當空,午飯早就做好了,就等著他們吃了。
“雙花帶回來了。”靳鋒讓四個女眷把花籃子送了過來。
“好好好!”古羽看到採集的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