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恍惚。怕這是幻覺的。
“。。。。。。。。。”我聽見了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龍馬嗎?”精市的聲音有些怪怪的了。是因為是我打的電話,而不是雅嗎?
“嗯!還好嗎?精市。”我能感覺的到自己在不知覺的顫抖著了。
“龍馬,原~~原諒我了嗎?”精市的聲音緊張兮兮的。
“精市本來就是沒有錯的。根本不需要什麼原不原涼啊!”說道這,我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笑的淒涼。
“龍馬~~!”幸村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一陣秋風吹過,捲起了枯黃的葉子。那葉子黃的令人心疼。就像那個孩子。想到龍馬,心裡又是一陣絞痛。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精市會到冰帝來看埃迪·萊德·悠的演唱會嗎?”自己緊張的問道,怕他會說‘不’。但是,自己好像猜到答案了呢。
“丸井他們會去的。龍馬也想看嗎?”幸村微笑著,但他握著的手機,卻已經捏的死死的了。龍馬,難道你不打算告訴我真話嗎?
“那,你是不來了嗎?”雖然自己心裡已經都有答案了,但是我想親自聽到他說。
“嗯。我和弘一郎還有一些事。”還是不說嗎?龍馬,還是說,你沒有原諒我。
“是嗎?那,再見。”我遲疑著,我不知道我掛不掛上電話,但是聽著電話那邊都已經穿來的忙音,自己心裡還是一陣的絞痛。真的是痛的無法呼吸了。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再這樣痛的了,結果那只是用來欺騙別人,也是用來欺騙我自己的。
好吧!算自己自討苦吃,被傷的還是不夠。還要去討。自己還真是個白痴。
…
幸村緊緊的捏住手,用力的想要伸下去拿掉在地上的手機,可是全身都麻痺了呢。最後還是頹廢的躺在了床上。用盡全力的用手把床頭上的花瓶砸碎在地。龍雅,龍馬,自己到底怎麼了?
“部長,剛才有人~~~部長,你怎麼了?”柳生說道一半自動的消音了,急忙的走到病床邊,撿起了地上的手機。
“怎麼了?”
“沒什麼。不小心而已!”柳生看著他們的部長,幸村。
“剛才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是埃迪·萊德·悠演唱會的門票呢。”柳生遞過門票後轉身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錯過了手早已握成拳的幸村。
龍馬,票都個我送來了呢。自己卻還是瞞著我嗎?
………莪是下午5點的分割線·冰帝大禮堂內~~~~~
“燈光?”
“OK”
“舞臺?”
“OK”
“服裝?”
“OK”
“化妝?”
“OK”
“還有攝影,這個是要全球現場直播的!”
“OK!”
看著忙碌的眾人,我的心裡流過一絲暖流。還好,我還有他們的。還有跡部的,有雪夜哥,可思科和老師。他們都陪在我的身邊呢!
“悠,準備好了?”雪夜哥幫我理著身上穿著的白色棉製襯衫。可思科幫我弄著背上那隻巨大的半隻白色的天使之翼。工作人員在我的腰間繫上了柔軟的保險帶。因為我是要從舞臺這邊飛到舞臺上的。
“悠,悠~”禮堂裡從來了一陣高過一陣的呼喊聲。忽然,禮堂全部都黑了下來,【Lolita】優美的鋼琴聲迴盪在一片混亂之中,然後禮堂裡的人群全部安靜了下來。
“和我跳舞吧,Lolita,白色海邊的沙,愛情還是要繼續吧!十七歲,漫長,夏~~~~~~”我的聲音和著鋼琴聲迴盪在禮堂裡,然後一束光落在了正在揮動著一隻羽翼,卻還在拼命的飛著的我的身上。人群頓時一陣歡呼聲,就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