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答自己,怕殿蘭多心,“放心,我有分寸,真耐不住了也會自己解決,既然我決心跟你過一輩子,自然不會犯你的忌諱,惹你不痛快。佟貴妃和德妃賜給我的女人,我都會養著,但是絕對不再碰她們一下,以後也是如同此例。你只要放鬆心思,養好身子就行了。”
“你說的我信,”殿蘭回頭甜甜地微笑,“我自不會胡思亂想。不過,胤禛,你如何知道我的寶藍色和五彩蝶戀花?”
胤禛著迷地看著殿蘭的笑臉:“殿蘭,你這是在蠱惑爺嗎?笑得這樣甜美,真想讓爺咬一口,不過,也太低估爺的意志力,如此就想讓爺說出秘密,殿蘭,誘餌還不夠。”
“哼,”殿蘭翹起下巴,用髮髻頂碰胤禛的臉頰,“你還想要什麼?我早晚會把自己交給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早晚是多早晚?”胤禛拔掉殿蘭髮鬢的一對梅花竹節紋碧玉簪,放在手中把玩,“這究竟是早是晚,爺恐怕還得乖乖地聽你的話,爺眼下可沒得到什麼好處。”
“你要什麼好處?”殿蘭懶懶地問,“剛剛你那般撩撥我,還說沒得到好處?我倒想知道,多大的好處才算是好處?”
“剛剛那般,”胤禛將玉簪和剛剛跌落的玉碗放到炕桌上,依舊摟著殿蘭道,“殿蘭得到的好處可比爺多多了,爺可真沒紓解呢。”
殿蘭對這個問題十足好奇,便問道:“你總說紓解,要紓解什麼,如何紓解?”
胤禛一時語塞,爺前世究竟如何虧待福晉的,連這也不明白。胤禛趴在殿蘭耳邊輕吐:“自然要靠殿蘭你的凹處含著爺的凸處。只是爺最近一段時間得靠殿蘭的抹胸了。”
殿蘭多少明白,大概是男女情、事了,不著急,倒時候自己總會明白,據說額娘都會在女兒大婚前教女兒,而且還有畫冊作教材。
“殿蘭,”胤禛就此話題打住,怕一會兒殿蘭讓自己解釋,如今的殿蘭可是膽大得很。於是胤禛換了個話題,“估計皇阿瑪賜給爺的府邸不會變,左近就是八阿哥的府邸,散播流言害你的人裡可有八福晉,殿蘭想要如何懲戒她?”
“她還不值一提,”殿蘭隨意地一揮手,“多給八阿哥安排幾個侍妾,女人的心思不過就那麼大點兒,我既然不想你有別人,八福晉自然也不喜歡八爺有別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噁心人的?”
“你這心思,”胤禛擁著靠在胸前的殿蘭搖頭,“前世爺也不算誤會你,你可不就是冷漠狠毒。”雖然說的話不怎麼動聽,但是胤禛覺得自己跟殿蘭真是心有靈犀,這不,前兩天他剛施展手段往八阿哥那塞進去幾個顏色好的宮女。
“我也沒說過自己純潔善良啊,”殿蘭聽胤禛說自己冷漠狠毒,連頭都不回,拿起炕桌上的兩支玉簪感受碧玉的溫潤,語氣不屑地說道:“我就陰狠毒辣怎麼著?我有逼著你送我簪子東珠嗎?”
“是我主動湊上來的,”胤禛輕輕搖頭,殿蘭放在爺身上的心思還不多,降服她可不易,“可還喜歡?爺就鬧不明白,好大個姑娘家,就這麼平白收爺的禮物怎麼也不害臊?”
“我有什麼好害臊的,”殿蘭摘下另一邊髮鬢上的蝶戀花造型的點翠頭釵,散開了頭髮,“這麼些東西,不過是耗費些銀子,又不是多重要的,我不過是一時喜歡罷了,有也好,沒有也好,你當我真在意?”
“就因為你不在意,”胤禛接過殿蘭手中的蝶戀花頭釵,同樣放到了炕桌上,以手為梳,撫摸著殿蘭長長的黑髮,“所以我才不知所措。你都想不到,我多少次打發人來檢視你的衣著首飾,想投你所好,買些你喜歡的送與你。可誰知,每日你的穿戴都與前日不同,讓我無從下手。”
“投其所好?”殿蘭心裡泛酸,“你以前也總是為年氏李氏投其所好嗎?不然如何知曉送女人頭釵髮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