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認識妖族的人了,細細在腦子裡過了幾遍,還是記不起,乾脆低著頭喝湯。
蕭楊倒是像被這些舞娘勾起了興趣,反而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看她們表演。
落瑤雖然喝著湯,眼角的餘光卻不停地觀察他,心裡暗道,他口口聲聲說著愛她,而她此刻就在他身邊,他卻不看她而去看歌女,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語都信不得。
蕭楊突然靠近她,驀地咬了咬她的耳朵:“你這幅樣子,是在吃醋嗎?”
落瑤只覺得一股發麻的感覺從耳朵傳來,右半邊身子僵住,隨後反應過來他又使了讀心術,氣急敗壞地道:“我跟你說過了不準再對我用讀心術。”頓了頓,似乎覺得這像是預設了,於是半解釋半譏諷地繼續說道,“我不是吃醋,只是覺得你表裡不一,說的和做的完全兩碼事。”
蕭楊卻好像很樂意看到她生氣的樣子,眼底顯出笑意,“那你要我怎麼做?沐兒。”隨後故意看了看周圍的人,低聲說道,“我倒是想證明一下其實我非常表裡如一,可這裡不是合適的地方。”
落瑤聽懂了他的意思,臉上緋紅,說道:“我再說一遍,不要再叫我沐兒了,我不是你的夫人,”趁著他今天心情好,她試探著說道,“你放了我吧,放了祁遠,我們都會感激你的。”
這話說完,方才蕭楊眼底裡的笑意頓時煙消雲散,在他旁邊的人都覺得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好幾度。
蕭楊雙手一攬,使她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我也再說一遍,讓我放了你,休想。”
落瑤乾脆不理他,掙開他,給自己倒酒。
蕭楊本想阻止,可是又想到了什麼,收回了已經伸出去的手。
他們這一番小動作,看在外人眼裡又是一番意味,不知情的都以為他們二人在**。
周圍的人雖然眼睛盯著舞女,耳朵卻個個豎著聽他們的動靜,一個個一本正經地坐著。
邢易咳了一聲,說道:“其實各位遠道而來有所不知,要說起妖族詩情畫意的地方,在我們風華城多得數不勝數,一些,而這夙湘樓,之所以成為這諸多風雅之地中最風雅的地方,除了它傍山臨水佔盡風雅之外,這其中還有一個典故,而這個典故,就出自於我們妖皇。”眾人哦了一聲,繼續聽他講吓去。
邢易看了一眼蕭楊,沒有任何表情,邢易才說道:“你們可曾聽說,君上曾經與幾位好友攜了各自的夫人到此遊玩,對酒吟詩,彈琴作畫,君上微醺之間,看見沐兒夫人的眉毛暈染了一角,於是雅興大發,用手指沾了桌上的墨,給夫人畫眉,最後成為一樁佳話。”
一位半老的族長模樣的人笑著摸著鬍子,說道:“原來這就是夙湘樓又叫畫眉樓的由來。”
眾人又是一陣感嘆,女子們則露出嚮往之色。
“依我看,這本是閨房之內,夫婦之私,君上此番真是有情調。”一個模樣可人的女子脆生生地說道,“能成為君上的夫人,真是莫大的福氣。”說完帶著點不以為意朝落瑤看了一眼。
落瑤方才聽到有人說自己,就分出神瞥了一眼這個女子,和她差不多的年紀,看裝扮應該是哪個族的公主,宴席還未開始,說這幾句話的期間,眼波朝蕭楊不知道飛了幾次,蕭楊卻仍然一副渾然不知的模樣。
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可惜君上眼裡只有沐兒夫人一人,你恐怕要失望了。”
答話的是個年輕男子,可是看到他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時,落瑤愣了愣,隨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