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天黑,林七抹黑起床高燒未退,意外覺得肚子很餓,決定出去找點吃的,渾身冒著虛汗很是難受,腦袋依然昏昏沉沉。
今天做的夢,腦子裡稍微還有些印象,越想越覺得此事蹊蹺。
哪有做夢能夢出一個連續劇的。
夜晚路上行人很多,不少情侶們牽著手在他面前晃盪,最終找了一家麵館,點了一份牛肉麵,兩串烤肉,一邊吃一邊回憶著夢境,開啟手機記事本,將今天的夢記在手機裡。
回去的路上,在一盞路燈下看到了一個算命的老先生,老先生一年四季都在這,林七經常遇到,在路過老先生的攤位時老先生突然開口了:“小夥子,你搬來一年多了,最近是不是睡不好,算一卦吧!”
林七坐在老先生攤位前的小板凳上“那就算一卦吧!”
同樣的排八字,看面相,然後同樣的風驟起,老先生一臉的尷尬“要下雨了,要不改天給你算吧?”
“咋了?就我這賤命,老天還不讓洩露?”
“小夥子命格不賤,不要妄自菲薄!”
老先生繼續掐著手指又看著林七的臉一本正經的說:“你這個命,看八字是大富大貴的長壽命,但是看面相嘛,你是短命之人!”
老人話一說完,風又狂暴了幾分,雨點開始變得密集,有幾分寒意。
“雖然這世界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但是說我短命,不太好吧!”
雨越下越大,老先生開始坐不住了。
“小夥子,你這個命,需要另請高人吶,還有你睡覺的時候要定鬧鐘!”說完老先生收完攤兒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這次的雨倒是越下越大,林七被淋的渾身溼透,感冒又嚴重了,白天吃的東西全吐了,吃點藥暈暈乎乎繼續睡覺。算命先生的話完全當做耳旁風。
剛入眠,就陷入沉沉夢境,還是那座城,將軍府裡,林七和葉臨淵二人在書房擺好文房四寶,開始寫詞。
兩個年輕人想要有所作為,但是朝堂之上最年輕的人也在四十來歲,他們二人根本沒機會,朝堂之上論資排輩,等他們年輕一代人能施展拳腳的時候,估計已經一大把鬍子了。
想要有所作為,先去外面歷練,這是老將軍給林七指的路。
古香古色的書房,林七歪歪斜斜的躺在椅子裡打瞌睡,葉臨淵正襟危坐在書案前,手中提著筆卻遲遲不動筆。
林七中途醒來,看著書案上白紙一張,於是跑到院兒裡躺在草地上繼續睡,腦袋藏在樹蔭下,將身子暴露在暖洋洋的陽光裡。大黃看到了,也跑過來蜷著身子挨著林七睡覺。
不知睡了多久,林七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力道,睜眼一瞧,龍九又來了,將林七踢醒。
於是翻身抱著頭繼續睡。
“還不起?”
“別,我起!”林七一軲轆爬起來,免受了皮肉之苦。
“你不是在讀書寫詩嗎?怎麼躺在院子裡睡大覺?長這麼醜,再睡也不會好看的!”
林七懶得接話,帶著龍九來了書房,葉臨淵懸著筆還是一個字兒都沒寫出來。
“這大半天,你倆就這樣虛度了?”龍九在一邊無情的嘲諷兩人。
林七接過葉臨淵手中的毛筆,用手一探,墨早已幹了,重新潤了筆轉頭對龍九說道:“今天給你變個戲法!”說完,拿出一頁信紙,用娟秀的字型寫下兩行字“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龍九接過字看的聶呆呆發愣。
“你這字,為什麼和我寫的一模一樣?”
“你的字,是臨的前朝書聖的字,臨的有七八分像,再加上你的個人習慣寫字時浮躁,字只有形沒有神,掌握這些寫出來不就像你的字了?”林七擱下筆繼續說:“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