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資本的,自己怎麼著也得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哪怕是做做樣子也好。
唉,都是這生活給鬧的,郭奕無奈的想:當年咱上大學那陣,也是人見人愛huā見huā開的,可畢業之後,拿著該死的師範類歷史學專科文憑找工作怎麼就處處碰壁呢!
鬱悶的生活讓他麻木的失去了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心情和能力,現在神仙很不爽,走了,可他還什麼都不會,這可怎麼辦?
郭奕看著自己的雙手,沒看出有什麼異常,怎麼那廝臨走的時候說自己已經初步掌握了修復的能力了呢?郭奕現在嚴重懷疑那廝因自己對他的態度不夠恭敬而藏sī,把本應該告訴他的什麼心法啊秘訣啊咒語啊之類的東西給留下了。
想雖然這樣想,試還是要試的,這萬一要是真的,那豈不發達了?郭奕掃了一眼八平方的小屋,一下就看到了三條tuǐ的凳子,這個玩意應該不難修吧,如果連一個凳子都修不好,又怎麼修天補地?
郭奕對著一米之外的凳子舉起了右手,開始發功(使勁),費了半天勁,凳子還是沒有動靜,於是他又伸出了左手——然後他走到凳子前——然後他舉起凳子——然後他將凳子抱在懷裡——然後——然後他直接將凳子扔了出去!
騙子!傻子!
郭奕惡狠狠的罵著,前者是罵那黑衣傻×的,後者是罵自己的,自己一個堂堂專科生,怎麼在這朗朗乾坤下相信有神仙這種荒謬的東西呢,再想想自己剛才對著凳子費的半天勁,越發覺得自己傻的可笑。
恨了半天之後,他又自嘲的一笑,看來是小說看多了,如果自己真的有這麼好運氣碰到神仙,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郭奕鬱悶的嘆口氣,乾脆不想了,決定先吃點東西,然後再買份報紙找工作才是正經!
他從chuáng底下mō出最後一包泡麵,掰開放到快餐杯裡,倒水時卻發現沒水了,只好穿上背心和大短kù,拎著暖瓶下樓找房東要水。這家房東姓李,郭奕平時都叫他李哥,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他老婆姓周,嘴雖然刻薄些,但心還不壞,雖然催著郭奕繳房租,但並沒有緊bī的意思。
“周姐,我倒點熱水!”
周姐一家住在一樓,雖然比樓上要涼快些,但也熱的很,周姐捨不得開空調,正在搖著蒲扇看一出韓劇,見郭奕進來,頓時將手中蒲扇一扔站了起來,板著臉說:
“小郭,房租你可不能再拖了,今天就交上吧!”
郭奕尷尬的笑著,說:
“周姐,我現在的確——”
話未說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從裡屋跑了出來,見到郭奕頓時高興起來,甜甜的說道:
“郭哥哥來了,正好我幾道題不會,你能給我講講嗎?”
郭奕心中大喜,正不知道如何對付周姐,現在好了,他急忙說好,然後對周姐諂媚的一笑,說:
“我先去幫笑笑做作業。”
然後不等周姐說話,快步走進了笑笑的房間,笑笑是周姐的女兒,正上初二,其他學科倒還行,就是物理有些跟不上,她的父母都是小學文化,對此根本是一竅不通,而住在這裡的房客也大都沒什麼文化,郭奕雖然大學學的是文科,但對於初中物理來說還是小菜一碟,所以平時但凡她有些問題郭奕都能很快解決。
這笑笑不但人長的眉清目秀的非常招人喜歡,而且嘴也甜,這讓郭奕sī下里很是疑huò以李哥周姐這樣基因怎麼能生出這樣的女兒。當然,即使沒有周姐,郭奕也tǐng願意幫她的,每當他將一個對她來說千難萬難的物理題幾下解答出來之後,她那崇拜的眼神,總算是給郭奕飽受摧殘的心靈有了些許安慰。
周姐有些無奈的在他背後喊道:
“我在給你三——不,十天的時間,再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