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見過。
“那你父親為什麼要見我?”
玉雲瞥了她一眼,皺了皺細眉,似乎有些不能忍受這車狹小的空間。
“為什麼?傅唯西沒告訴你嗎?”
傅唯西?杜菡萱愣了一下。
“沒有啊,要不我先打給電話問問他好了。”乾笑一聲,她掏出手機,想要順便求救。
突然,手機被一把奪走,她抬眼,見玉雲將手機丟給前面的男人。
“你,該不會是想對我做什麼吧?”黃曆上沒說今日不宜外出啊,杜菡萱有些緊張。
“你合作一點就不會有事。”玉雲垂下頭,低聲說。
不一會兒,車子停下來了。
“下車吧。”玉雲抓住杜菡萱的胳膊,將她拉下車。
附近好像是一個化工氣體工廠,大概是制化肥、硝酸之類的,空氣中瀰漫著陣陣刺鼻的氨氣。
杜菡萱的鼻子比一般人要靈敏,嗅覺和味覺也比平常人敏銳,立刻矇住口鼻。
“這是什麼地方?”
“是我爸以前的化工廠。”玉雲一邊說一邊將她拉著往前走。七彎八拐地走進一間不算大的房子。
“爸,人帶來了。”
杜菡萱放下手,皺眉看向眼前大約五十歲上下的男人,突然想起:“喔!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們,在傳唯西的辦公室。”
張朝海冷笑一聲。“小姑娘,你記性還不錯嘛。”
“你是?”
“我是帝昊的死對頭安達的老闆張朝海,是傅唯西的眼中釘。”
“喔,你找我來,有事嗎?”總不會找她來談心吧。
“你知不知道,傅唯西把我的安達給弄垮了?”張朝海的聲音不大,聽著卻讓人不自覺發寒。
“呃?我不知道。”難道他到美國,就是為了這件事?
“不過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也是無可避免的。”杜菡萱試著緩和氣氛。
“傅唯西趕盡殺絕!他一直都想搞垮安達,讓我死!”張朝海的額際突爆青筋,玉雲急忙安撫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杜菡萱見此景不由心生畏懼,勉強假裝微笑。
“不會的,傅唯西只是表面看來有點冷酷嚇人,心地還是很好的。況且他和你無怨無仇,怎麼會存心致你於死地。”
“無怨無仇?”張朝海有些面目猙獰地拉開唇角。“我和他有仇,他當然會報仇。”
啊?杜菡萱驚訝地張大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帝昊和安達,從一開始就對立相鬥,他可沒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整垮安達,整倒他表叔的機會。”張朝海的話讓她差點驚跳起來!
“你說你是他表叔?!”
“怎麼?原來你還不知道,都沒有人告訴你嗎?”
杜菡萱猛搖頭,不敢置信的深呼吸。
這個人是傅唯西的表叔?他要整倒自己的親戚?而她對這一切竟然一無所知!
腦中突然晃過一絲訊息,她脫口而出:“難道你就是那個遠房表親?八年前傅家破產時獲得另一半財產的人?”
張朝海揚起老眉,睨著她。“看來你還知道一點,那你曉不曉得,傅唯西為什麼這麼恨我?”
“恨你嗎?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仇喔?”
“對!我們之間有仇!八年前傅家的家族產業因為經營不善導致破產,傅唯西的爸爸身為領導人,在眾人的指責下抑鬱成疾,不久後就病死了。”張朝海的目光有些深沉。
“他爸爸根本就不懂得經營,沒有一點商業頭腦,破產了反而更好,死了一了百了。”
“你!”杜菡萱驚訝的看著張朝海。
“沒錯,是我煽動大家去指責他的父親、害他病